回了驸马府,木瑶是安排在斩娇与杏遥经常活动的院落打扫,这虽不是多大的辛苦但木瑶生性娇弱加之这段时间打击太大,整个人已经消瘦得不成样子了。
“这里怎么这么脏?”斩娇不满说道。
驸马府的地面都是青玉铺成,随便一个污渍便痕迹斑驳,木瑶听见了急忙拿着抹布过来打扫,斩娇见木瑶走过里扶起她道“这是下人做的活路妹妹怎可染手?还是叫那些奴婢去做吧!”
“没事的姐姐,我闲着也是闲着。”
斩娇见木瑶跪在地上用新擦洗地面再三扶起见木瑶不肯心想着这木瑶还是有几分懂事的,便把管辖女眷的找来。
“那木瑶从今以后安排最重的活计,并且安排几个泼辣狠毒的老妈子与她同吃同寝。”
“是!夫人。”
“驸马府原先的下人都赶出去了吗?”
“还留有几个杏遥大爷经常用着习惯了的,没经过大爷同意属下不敢擅自做主。”
“嗯!今后木瑶的事若是有人敢在大爷面前透露半句我决不饶过她。”
“是!”
驸马府的人知道斩娇当家,也知道她看木瑶十分不顺眼,正是墙倒众人推,那木瑶本是天子之女此时却落得被下人欺辱。
“木瑶,夫人刚刚吩咐过这几日里来往宾客甚多,若是有人看见你认出来与杏遥大人不利,想来你还是找一块面纱遮着吧!”
“是!”这平时自己不想理睬的管家此时却是自己上司,木瑶少不得卑躬屈膝。可是这虽是夏秋交替的时节热虽不热但十分干燥,带上一块面纱还不闷死?木瑶想着现在也只得顺从。
“最近宴会真多!”杏遥揉着肩膀,玄奕进入大禺之后自己这几个兄弟自然是当朝权贵,那些大臣少不得巴结,其中几个权位极重的宴请还是不得不去。
“辛苦了一天,来我给你揉揉。”斩娇坐在杏遥身边捏着他的肩膀,烛火之下斩娇面部线条柔和被烛火照应出淡淡光泽,现在的斩娇只是一个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妻子,并没有战场上的那般残酷坚决。杏遥轻轻拍打着斩娇的手背“战场上的事情就由我们男人去做好了,你一个女孩子多见血腥不好。”
斩娇听后柔柔一笑,心中充满感动,夫妻两个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坐下来好好说会话了。
“对于木瑶我更多的是愧疚,等她把那个孩子生下来我会把她送走,此生不再见她。这段时间我知道你没有难为她,若是这样我们夫妻两也不会到当初那般田地,这些年你对我做的我都知道。”
“说到底我的夫君只是一个善良之人罢了!我知道你觉得自己欠了木瑶,你放心,我会帮你一起把你欠她的还给她。”斩娇从杏遥身后抱住杏遥,杏遥一愣,就在这张床上曾经的木瑶也喜欢这样趴在自己肩膀上,若是他心情好的时候还会背起她在房屋之中转圈,木瑶银铃般的笑声似乎还在回荡,身后却已经换作旁人。
杏遥会过身去亲吻住斩娇,两个人抱在一起躺到床上。
万妃被囚禁之后日日都有人告诉万妃明日玄奕就会把她斩首于菜市口,万妃处于惊吓之中已经有三日夜不能寐,每见到衙役从身旁走过都会大叫,三日之后等来的却是如今的玉妃娘娘。
见玉妃容光焕发,脸上的痕迹早已经消失不见,皮肤如同剥了皮的荔枝一般比以前更加晶莹洁白,万妃不可置信地看着玉妃半响说不出话来。
“很惊讶对吗?”
万妃像是知道什么似的大笑“南疆蛊毒可是会反噬的,看来你的下场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害人终究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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