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霄将楠湘安全带到远离成俊的一个小镇上,身边只留下少数几个人陪着,只等着三天之后将凤舞救出来。
这个小镇地形十分特殊,就算晴空万里但依旧阴寒得可怕,地上的水似乎永远都不会干,墙角的青苔很厚,踩在地上便如同玄奕寝宫那张专门进贡的波斯地毯。楠湘把墙角的青苔剥下来一点放在手中,很清新的泥土味道。她不喜欢这个小镇,这里永远是阴冷如地狱一般,这里的人走得很慢,由于他们的腿部关节常年受到寒气侵蚀,这里的人十分容易染上一种奇怪的病。
小镇上的人长年累月都湿毒缠身,上了四十岁的人很便躺在床上,隔壁似乎是客栈掌柜的母亲,听人说已经躺在床上五年时间,后背上生的脓疮深可见骨。
“我们是兄弟,你为何连他都不肯放过?”
“不是我做的。”
“司徒不是你,杏遥不是你,但你敢保证他们与你没有关系吗?”
“唯一的关系就是我身为大哥没有照顾好你们,因为司徒的死我已经向星泊宣战,那杏遥是他自己的选择。”
“那南宫呢?这件事情若是水落石出那天没有一个好的交代,十三兄弟就此散了吧!”接下来听到摔门的声音。
楠湘半夜里被吵醒,起床时才觉得隔壁夜夜到天明的*已经停下了,到了窗边往下一看,只见火把成堆,中间一张醒目的銮驾最是鲜明。
忽见一个白衣男子奋不顾身冲出人群,骑上马的身影不消片刻便消失在人群当中,楠湘才反应过来那人原是陈霄,陈霄为何这样惊惶,他去哪里?
却只见一个人推门进来,楠湘见了那人急忙往后退,已经到了床边,楠湘不留神便跌坐在榻上。
“你有什么与我说的吗?”玄奕站在黑暗中看不见他的眼睛,几月不见,玄奕憔悴了不少,到底是日理万机身心疲惫。
“那夜我是自愿跟着那个刺客出去的,只为了欧阳凤舞。”楠湘如实交代。
“我知道!”玄奕神色恍惚,想起方才陈霄说的那些话,楠湘知道这个看似强悍的男人已经很累了,她真的不忍心再次伤害他,但有些事不得不说清楚。
“星泊告诉我许多事情。”
“什么?”
“我们在庙里的第一次是因为你想用我将星泊引出来然后放火烧毁成俊?”
“当时在山上的确遇到了刺客,但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解决了他们,你昏迷的时候星泊已经从成俊出发,只是将计就计。”
“那你为何一直演戏给我看?”
“我想要得到你,本来是可以等上一段时间,但星泊与欧阳凤舞的出现让我很不安。”
玄奕说得十足诚恳,楠湘此时恨他却恨入骨髓,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本以为已经看懂了他的心,却忽视了男人总是多变的,这样的欺骗比背叛更加让楠湘接受不了,难道从一开始自己以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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