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起来,这是自己这辈子,第二次和女人真正交手吧…
硬抗下九祸魔掌,柳青衣持剑而立,心中,却是将眼前女后,与玉辞心相较对比平心而论,就统治者来说,九祸所行,却是比玉辞心来得合乎其身份,但是,这其中,也不免有两个种族传统差别的原因在内…
仗着手中神兵,柳青衣暂居优势,行招之间,却留几分余地…
“女后,诚心请教一个问题可好?”一剑逼开九祸,柳青衣后退数步,化去其掌劲,气机锁定身前之人,不敢丝毫大意
“恩?”九祸眉头紧皱,这魔人与自己交战至今,竟似是在验证自己剑招,其手中神兵,亦端是可怕拖延!拖延之那人到来为止!“准了!”口中说准,手上魔焰翻腾,赤火双枪化出不可与之近身交战,此人手持神兵,加之功体强悍,如今异度魔界,除了朱武,怕是无人制得了他!
“身为女人,居高位,令臣属,征战天下,女后可会觉得疲惫?”柳青衣是问九祸,也是为解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碎岛王位,对她,真的重要吗?
“疲惫?”九祸不明所以,但异度女后,岂是那等柔弱女子?“身负重责,担起了,便早有觉悟!自哀喊苦,矫情而已!炎魔,你小觑九祸了!”战至此时,实力证明,九祸却是将柳青衣放在可以与之正面对话的位置,魔,一向强者为尊!
“是吗哈原来是这样虽是如此说,但这重责,仍旧沉重吧”柳青衣喃喃自语,原来,自己却是一直未曾想过,你那难以放下的责任自己亦是未比朱武好上多少,他是不顾责任,自己是想拖着别人和自己一样不负责任
“很感慨的语气让人疑问!”九祸说着,赤火如电刺,直刺柳青衣喉间一点
横剑挡下偷袭一击,柳青衣却无多大怒意,九祸,是异度女后,不是江湖人,无需将那么多规矩
“或者说,本来以为我自己是胜了你那个男人许多,但如今想来,我同他一样,从未认真替自己中意的人想过!”柳青衣一面挡下九祸连番辣手,一面说道,“五十步笑百步,自以为是而已诶”
“恩!”手上赤火力道骤然大增,九祸枪舞一轮魔焰,狠狠砸在柳青衣的剑上,“你以为,你能与他相比较?”
“情事无关地位与实力”
“将九祸与那世俗女子相较,你果真该死!”
“恩!”一声冷,剑势忽沉,柳青衣一剑斩在赤火尖端,硬是将九祸撼退数步,“女后这话过头了!”
“是吗?”九祸微微讶异,莫是言语之间刺到此人痛处?
“上位者有上位者的立场,江湖浪客亦有自己的思考方向,两者本就不同,每个人存在,都有他自己的立场与意义,女后,回头看看,也许那人,真负你良多,但他又何尝不是满心血痕?魔啊,都是任性的生物!”柳青衣淡淡说道,“你说是吗?银鍠朱武!”
“也许是吧!”沉稳的脚步,不凡的霸气,倒提银邪,红张扬,银鍠朱武强势逼近
“你来了!”九祸并未回头,只是轻声一句,却带太多不能说出的言语,徘徊耳边,似怨,又似歉疚
“带断风尘离开吧此地,有吾”银鍠朱武一手压在赤火之上,语气温柔,“你啊”
在九祸看来,柳青衣却是死人一个,又或者,自己内心亦并不抗拒这种亲昵,赤火垂下,人,未言,只是看着熟悉的面容,眼中,探询这一段岁月,身前人,你还好吗?
“吾很好”心有灵犀,朱武脸上流露几许温和笑意,此时的银鍠朱武,此时的鬼族战神,更像是一个归家的丈夫
“我不会跑你也不急着杀,一刻钟够吧”柳青衣说着,转身走向鸠盘神子对战三天王之处
九祸张口欲言,却听朱武一声,“多谢!”
欲言又止,却是默许了这滑稽的提议…九祸再强,再隐忍,亦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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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雪伴朱红,刀剑斩悲风,踏步碧落尽处,俯瞰天穹…剑胎铁屑落,神锋战中成,桀骜神子,独对三天王,邪狂剑势,力压群魔
“怎么了?没更刺激的杀伐了吗?”邪态毕露,鸠盘神子衣袍间,隐有血迹,越战越狂,气焰滔天
“呼啊呼”沉重呼吸,三天王无语,一身与人对战无数,却从未碰上这等怪物,与之对阵,如同与智者博弈一般,每一招,皆是真假难辨,如同与智者博弈,当真是时刻游走生死之间,稍有差池,便是身死之刻,没有试探,只有无限陷阱,待你步入,剑饮人命…
不提晦王,便是暴风残道这等杀将,与鸠盘神子对战至今,亦是深感精疲力竭,这人,武决竟如智斗一般,身疲心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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