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下这几位——恐怖分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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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路者的诸位萨科塔率领着其他种族的成员出现在圣代大街的东面入口。
这次行动是为了向拉特兰发出警示,告诉他们寻路者的不满,以及安多恩行动的消息。
部分信使,公证所人员,以及奥伦忽悠来的枢机印章。
在黛夕安她们吃饭的时候,整个圣代大街已经被高速报备,光荣地加入了爆破行列里。
现在所有寻路者只有一个想法——见到变态就要踩,见到impart就要踹!
早他妈看你们不顺眼了,都炸喽!
是时候对一直以来背景贴图和背景音乐里的莺歌燕舞施以重拳了!
“这位拉特兰公民,这里已经被报备入爆破工作,请离开。”公证所执行人面无表情,展示证明,身后是对着店面招牌咬牙切齿的萨科塔。
“啊!?但这是我开的店啊,我怎么没收到通知?”
“那看来先生是不准备走了,真可惜。”执行人愉悦地勾起嘴角,将音响扛在肩上,“1095年4月5日7:21分,有滋有味甜品店爆破工作,见证人执行者诺威尔·贾伦汀,呼——哈哈哈哈!爆破开始!!!”
[拆拆!拆拆!拆拆拆!拆!把门打开,我们拆!]
嗡——
[拆拆!拆拆!拆拆拆!拆!把门打开,我们拆!]
“该死的异端污秽甜品,吃我链锯剑!”
[你是披着羊皮的狼,还是披着狼皮的羊!]
“食我大铁锤!”
[你没资格做狼!你没资格做王!]
在众多人不解恐惧的目光下,寻路者开始了扫荡。
如今他们的模样何尝不是刚回拉特兰的他们?
我们已经无法理解,我们亦无任何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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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乐,你在干什么?”
蕾缪安缓缓转着轮椅,有些惊讶。
怎么说呢,有点像是自己教训小乐时的场景,不过自己那时可不会哭,享受为什么要哭呢?
“怀念过去而已……”蕾缪乐将源石刃插进身下后辈的右手掌心,“舒服吗,德克萨斯!拉普兰德最喜欢的享受方式,她有没有这么疼爱过你!?”
“有施虐心不代表有受虐癖好。”蕾缪安这么说着,向前逼近,“玩够了吧,小乐,先回家去。”
砰!
子弹将蕾缪乐手中的守护铳击飞出去。
“别乱玩铳,冲锋铳在拉特兰要先上保险,我没教过你吗?”
“又要来吗?”蕾缪乐瘫坐在地上,扯出过去常带的笑容,“老姐,你跟谁学的,老妈吗?”
“在学生时代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说起来,你知不知道姐姐我为了让你有个欢乐的校园生活打了多少次架?”
砰!
丢出的源石刃被彻底击碎。
“看来你并不了解。”蕾缪安温柔地笑着,“今天我可不止带了两发子弹,来,你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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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真是恶劣,相比之下我那笨蛋姐姐完全就是个圣人了。”
“好了黛夕安,冷静,不要生气,呵,就是因为有这些人存在,拉特兰才没救了。”
打了同胞会堕天来着,那,先打断她的守护铳吧。
砰!
一击即走,身后的堕天使可不会给黛夕安多少犹豫的机会
“?”
砰!
蕾缪安一铳击出,随即加速甩尾。
紫色的流星拖拽着仇恨蔑视的尾焰碾碎目标的反抗,划过漂亮的弧线,砸到蕾缪安的肩膀上!
“姐姐!?”
蕾缪乐狼狈地从血泊中爬起来,犹豫一瞬,转身就走。
蓝发的堕天使在一分钟后出现在这里,拨打了求救电话后,皱起眉头。
“小乐不会真开铳了吧! 鸢尾花?在那吗……”
————
“卧槽![拉特兰俚语]的,别冲动啊!”
奥伦看着菲亚梅塔, 焦急地说道,就差给人跪下了。
这小心眼的黎博利,印章什么时候被顺走的![拉特兰俚语]的,如果你爷爷不是铳骑,我奥伦一定要拔光你的耳羽!
“ 大家伙!”奥伦突然看到熟悉的身影, 立刻大吼道,“趴下!”
“哎呦,我的腿啊!”
“我还要战斗,不战斗就无法生存!”
“我对不起公民,我对不起教皇厅呀!”
……
奥伦趴在地上一把抱住来者的大腿,一边假哭一边指着对面:“执行者阁下,你看看那五个恐怖分子!不仅妨碍咱见证圣代大街的爆破活动,还抢了枢机印章,无法无天啊阁下!无法无天啊!”
因为偷偷跟着索菲亚而看完全程的弗德里科:这就是无语的感觉吗?.jpg
弗德里科抬起铳:“恐怖分子携持重要物品,开始处理。”
……
“哈!幸好我眼尖,这印章要是坏了,我就死定啦!”奥伦疑惑地看向周围的同事,“怎么都不说话呀?”
一只手握住了奥伦的右手,五指相扣,薇尔丽芙将下巴垫在奥伦肩膀上,嘴唇紧贴着奥伦的耳朵。
“奥伦·亚吉奥拉斯,你的津贴会和你接下来xx里的xx一样稀薄。”
奥伦:如坐针毡了家人们.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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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你,莫斯提玛。”杜卡雷微微颔首致意,“我是你的讨债人。”
“讨债?我们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关系,杜卡雷特使。”
“安多恩已经和我说了你们在卡兹戴尔的破事。”杜卡雷敲起桌面。“追踪一伙匪徒越过国境线,杀死萨卡兹英雄厄尔苏拉,抢夺鲜血王庭宝物时序之锁与时序之匙。”
“如果越过边境线还可以解释,后两者作何解释?”
“恕我直言,特使阁下。”莫斯提玛解释说,“那时卡兹戴尔还是块地区。”
“现在也是块地区,莫斯提玛小姐。”血魔大君冷下脸来,“ 你搞错了一点,我不是用特使的身份在质问你,而是讨债人,血魔大君的身份向你问罪!”
“交出时序巨兽的一部分,我现在可以既往不咎!”
“呃—— 血魔大君阁下,小乐现在是堕天了吗?”
莫斯提玛脸上流下汗珠,王庭之主对萨卡兹的天然威压让她难以活动。
“没有。”
血液吞噬教堂,与一切黏合相连,包括眼前萨卡兹的“桥梁”。
莫斯提玛尝试挪动脚步,却像是在拉扯全身的脉络和腑脏,尝试叫那老东西,也得不到回应。
“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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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卡雷看着手中的法杖,乐呵呵地说道:“算你识相,你原本还想再在那几个残骸上加几道封印来着,你保住了自己的行动权,老家伙。”
“以及,谢谢你对厄尔苏拉的照顾,帮卡兹戴尔运移动区块建造厂的事情,我不会忘的。”
自言自语的杜卡雷身旁,是三只萨科塔。
“那个,黛夕安,是你救了我吗?”
“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蕾缪乐露出歉意的神情,“对不住了,黛夕安,我把标本丢了……”
“没有关系,我可以再做。”黛夕安看着蕾缪乐,心中默默想道:你不丢,我为什么要送?
“索菲亚,你还好吗? ”
“没事。”索菲亚拍了拍蕾缪安的肩膀,“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接下来准备干什么去?”
“辞了工作,当信使吧?”
杜卡雷突然将目光转向蕾缪乐:“我们这缺信使,来不来?”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