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花开春不屑地说。
“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丁琨说,“呼延无疆就是二十年的‘乌鸦帮’帮主延虎、延大虫吧?”
“你的想象力到很丰富。”花开春说,“可你说的话牛头不对马嘴,我也听不明白!”
“二十年前这个恶魔毒死帮中上百条人命,只为漂白自己,做一个欺世盗名伪君子。”丁坤满面怒容的说,“看来他还真不愧为大虫,凶残至极呀!”
“只要你们告诉我,你们蛇鼠一窝在一起干什么,我就告诉你呼延无疆他是谁!”花开春冷冷地笑着说。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白雄说,“让你尝尝大爷我南瓜铁锤的厉害。”说着,他双锤如风向花开春当头舂去。
花开春略一闪身,躲过一击;不料丁琨一双鹰爪又从斜刺里抓来,花开春急闪。恰才躲过两般兵器的攻击,背后又传来一双判官笔破风声响,花开春大吃一惊,方知背后又多了一个劲敌。
无路可退之际,他只好飞击双掌,一掌切向丁琨心窝,一掌横削白雄左肋。于是,俩人急架相还,趁此机会,花开春向前一跃跳出战圈,以避开背后锋芒的判官笔的偷袭。
回头一瞥,他才发现,那手持一双判官笔的,是个中年文士模样的人;他的体格长大瘦削,袍袖宽泛空荡,仿佛是八尺的身材,穿了一件十六尺布料的衣服,飘飘荡荡;他细眼长髯,两颊无肉。天生一副恶人模样。
花开春说:“原来赫赫有名的‘一笔勾魂’独孤雪,竟是个背后暗算的无耻之徒。”
独孤雪似笑非笑的说:“敢承褒奖!可惜,刚才这一笔没刺穿你的心脏。”
“哼,就凭你,再练十年吧!”花开春说着,双掌如电朝三人连击了数十掌,凌厉的双掌犹如风卷残云,将三人逼得节节败退。也使这个阴暗僻静的巷子里,无故增添了一股愁惨的杀气。
即时,花开春见好就收,他霍地纵身一跃,跳上了对面的屋脊。他回身丢下一句话说:“大爷我有事先走了。”
之后,他纵身一跃,跳过对面的巷子里去,不见踪影了。
“‘花花太岁’果然十分厉害,就连我们三人连手也休想占到他丝毫便宜。”丁琨望着对方消失的地方,有感而发。
“这么说呼延无疆岂非更加可怕?”白雄说。
“是的。”丁琨说,“早在二十年前延大虫的刀法就已经炉火纯青了,想必现在也已出神入化。”
“果真如此,我们的计划恐怕不容易成功!”独孤雪说:
“那倒未必!”只见一个黑脸大汉,从巷子口忽然走出来说,“管他呼延无疆是人是鬼,我倒要去会会他。看看是他的刀快,还是我的离别钩更快。”说着,他举起了手中明晃晃的离别钩,并且用阴恻恻的目光注视着钩上锋利的钩刃说,“丁老哥,你的秘密也藏得太深了!”
丁坤满面羞惭地叹息了一声,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于是,黑脸大汉接着说:“要不是刚才花开春一语道破天机,你是不是也打算永远瞒着我们!”
忽然,银光闪烁,流星飞迸,冰冷的离别钩一下子就到了丁坤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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