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括带着夜巡军士赶到太师府书房外面时,吴双和延虎已经战到了屋顶上了。
徐太师见沈括带着几个衣衫不整的军士,晃晃悠悠赶到,非常气愤,他指着沈括厉声喝问:
“沈括!你好大胆子,刺客都与那江洋大盗吴双战经多时,而你却到现在姗姗来迟,你说,你这是上哪儿去了?是不是又去喝酒****去了?”
沈括低垂着头,眼珠子却盯着太师的脚尖滴溜溜的转,他在想怎么搪塞这件事,忽然,他心生一计说:
“我怕,府里头还有群贼的同党,因此我就带着人马四处搜寻,结果也没有发现其他贼党,以此,我们才耽搁了一些时间!”
“耽搁了一些时间,搜查贼党!”徐太师听了他的话后,几乎气白了脸,愤愤地呵斥他说,“你是不是要等我笔挺挺地躺在地上死够多时,你才赶来保护我?”
“请恩相治罪,是手下一时糊涂,手下该死,手下该死!”沈括不迭连声地在他面前痛悔自己的过失,他明白,听太师这口气,根本就没有怀疑他编造故事的真假,而只是觉得他遇事糊涂,分不清轻重缓急,仅仅只是让他觉得自己不适合干这巡防的工作而已。这样一想,沈括难免心中窃喜。
“哼!你呀太糊涂了!”徐太师最后叹息着,摔袖说,“你真是烂泥糊不上墙!朽木不可雕也!”
沈括低头听着,脸上却在发笑,他为自己高明的骗术感到荣耀,心里却在骂:
“老不死的东西,迟早有一天,我会想办法把你活活给弄死,看你还敢轻视我!”
“还愣着干么!”忽然他听得太师暴喝一声说,“快去,招弓箭手来!”
“末将明白!”沈括说着,却望着屋顶上正打得激烈的俩个人不肯离去,只见,那个满身泥污的持剑汉子,节节败退,仿佛不堪一击,又仿百折不饶,佛铁打不坏,他就是那么顽强,始终缠绕着黑衣人不紧不松,使得黑衣人欲罢不能,欲进不得,似乎苦不堪言。
“明白,你明白什么!”太师又是一声怒吼。
沈括却说:
“恩相莫非要将这俩个人都一起射死么?”
“废话少说,”徐太师怒声不止说,“快去招弓箭手来,我自有定夺。”
“末将明白!”因此沈括这才一溜烟跑去招集弓箭手。
不一会儿,沈括招来了一百名弓箭手,他们整齐地分列在屋檐下的空地上,等待着太师的号令;而沈括却有私心,他当然不想连黑衣人也射杀,其实他早就理会太师的意图,他是要将俩个人一齐射杀,因此,沈括依然装呆,站在那里看热闹,却不下令。
太师见此,赶过去,吼一声说:
“朝屋顶上的俩个盗贼,准备放箭!”
当时吴双一心只想到杀死延虎,至于其它的事情他都没有在意,更没有注意到,下面竟已围满了弓箭手,并且他们也都正在向他们俩人瞄准齐射。
但是,延虎却听到太师在下面怒喝一声:“放箭!”
顿时,使他一惊,这一惊,对于正在火拼的俩个武艺高强的人而言,是非常要命的,那一刻,吴双也就是借助他那一惊时所产生的迟疑,反身一剑在他的胸膛上刺了一剑,延虎顿时发出了一声惨叫!也就在同一时间,下面咻、咻、咻射上来急雨般的箭矢,见此,吴双朝来箭背面的屋檐下一纵,并且在转身的时候,再次挥出利剑朝身后一划,嗤啦一声,延虎的喉管被他的利剑割出了一道鲜红的口子!那一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