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丫头倒是口气不小,熊心豹子胆吃多了吧?”尽管心里再有兴趣,也带着些许急迫,可靳无欢却并没有让情绪外泄。他不慌不忙地坐起身来,在被子里想把裤子穿好。一想,这裤子上沾的药粉也不知有没有剧毒,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瞪着眼望着霍明珠道:“小贼婆子母夜叉,你不会害得爷以后都不能人道了吧?!或我害得爷断子绝孙?!”
钱财是身外之物,男人最在乎的,还是能否满足私欲能否生儿育女。见靳无欢这般问,霍明珠知晓大约已成了五分,他岔开话题,无非是在想万全之策,若是这做买卖的事没有让他上心,靳无欢不至于用这种语气说话。
“放心吧,解药吃了,包你无恙。”霍明珠说着,还十分好心地捡起了脚步的华服,朝着床上的靳无欢扔了过去。
靳无欢抬手接住:“死丫头,等爷穿好了衣服再来收拾你!”他说着这话,便把衣服往身上套。
霍明珠倚靠着剩下的半边门板,嘲笑道::“无欢公子倒是个明白人,秋后算账的道理弄得真透彻。但是公子似乎太大意了呢,谁晓得你这些里衣外衫上头,有没有抹上什么毒药?毕竟,衣服经了我的手,有一次便有第二次啊……”
“你!”才套上件里衣的靳无欢,气得恨不得光着膀子就从被子里钻出来了,但是,转瞬过后,他想想与她生气也没有用,这些法子被她用的成熟,已经不知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索性就来个以静制动罢,他大不了就是个死,方才那老罪都受了,想必不会再来一次吧?疯女人若是还想继续,他大不了就跟她来个鱼死网破。
“穿就穿了,死便死了,我死了,遗产也不会留给你,你说说,我们没过节,为何要害我?今日坏了爷多少好事了,要你的命都要了好几回了信不信!”其实,靳无欢也不过是在说服自己相信霍明珠。
他想要做大内皇宫的买卖,却拉不下脸来询问,便选择旁敲侧击的法子来走。他套上衣服,已是从床上走了下来,除了头发仍旧乱糟糟,锦衣华服瞧起来,倒是真有几分贵气,并不是任何人随便说说,便可被称作无欢公子。
被靳无欢这么一恐吓,霍明珠也不恼,反而笑着反问道:“公子的小兄弟感觉如何?还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