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像流水一样平淡却每天都有新意,日子过的无比滋润又没心没肺,我就很少想过她,就像没有这么回事一样,她有她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
社长通知我们社和书画协会周六要去洛浦公园搞活动,8:oo必须集合完毕,我一觉醒来现7:6o了。我就一个“亢龙有悔”飞身起来,草草去吃了饭,一看才来几个人,我我在系里迟到都是数一数二的,他们竟然比我还狠,还有没有职业道德?还有,没有时间观念?8:3o了才来了个差不多,过名后,带头大哥大旗一挥,我们就万米挺进洛浦公园。
一群人像死了人出殡一样站成一排去公园,幸好还有一路风景可以看也没有感觉特没意思。
终于踏上洛河的大桥,独自凭栏,视野一下子开阔了许多,苍茫平静的河面上波光粼粼,体会着洛河的狂野与奔放,洒脱与秀美,顺流而视,甚为壮观。
来到公园,带头大哥把大旗一插,定都与一棵大树下,然后开始做游戏。
为了让大家先认识一下,社长先安排了一个游戏,先让每个人自我介绍一番,然后取个马甲名,再传一个帽子,传在谁手中让另一个人出他的名字,叫不出名字的一次罚做1o个俯卧撑,我很认真的记他们的名字但还是记不住,然后被罚了4o个俯卧撑,我就像怨妇一样开始抱怨,理由是那天我穿了一件白色的外衣,为了方便大众我就叫白,还有一个穿红衣的少女和我一样热心肠叫“红”,但他们取那么乱七八糟的网名,什么六月梅子雨,“八月桂花开”,更可期的是三位女生依次叫“落泪百合”“御风百合”“香水百合”我就郁闷的不行,你们不就是几株花吗?叫花花,大花,花,也许我还能分清,偏偏叫怎么难记的名字,欺负我花痴啊,错了,改成花盲吧,我连棉花和牡丹都分不清,让我来分开这几种百合的品种那不是赶鸭子上架吗,怒气油然而生,好想模仿东北闪客的唱歌曲里一样大喊“你们是故意玩我的吧?”,害的我想半天就是分不清谁是谁,想了想还是不能去苛责别人,取名是人家的权利,,人家没有叫什么“柴可夫斯基”“十个懦夫司机”的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我心想若是有下次我一定取个犹太人的名字,15个字的,整死你个样。
然后开始走盲道,就是为了模仿盲人走一条极其难走的路,两人一组,一个人闭眼另一个人领路,以次来培养对别人的信任和团结的真谛。
天公作美,我和一女生恰好分在一组,第一遍她先领路我当盲人,当我还在犹豫不决之时,她的纤纤玉指已紧紧把我的手握住,另我感叹巾帼不让须眉,然后她细心叮嘱“慢,台阶,先迈左脚,好,前面平路,大胆的走”
我心中暗暗好笑,就好象一个老太婆拉着一个糟老头子的手走漫步于夕阳西下的疯树林,如此这般,引来了公园中的散步人群的傻笑,一个个脸上绽放着烂漫的笑容,那笑万般诡异,让人琢磨不定,也许上在品味自己初恋的味道。到了最难走的那段路几乎是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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