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柔软的眉,长长的睫毛在柔光下微微颤抖着,这家伙为什么要把眼睛闭上,是因为害羞吗?左树颐低着头望着身下人,她从对方的额头抚摸到颈部,四个来回。
“知道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知道,有些事这样注定下来。”左树颐望着简墨,慢慢开口,她的声音柔软的像一片羽毛浮动在人的心上。
看着身下人睁开了眼睛,她微微勾起嘴角,手指摩挲着对方耳垂然后转至嘴唇。
“你是如此的美好,你的一举一动都让我难以忘怀。所以,知道上你一点都不意外……”左树颐低垂着眼脸,蕴含着让人错愕的情愫,她明显感受到简墨在听到自己的话僵硬了一会,她慢慢俯下身,一只手抚摸着对方的脸颊,头慢慢靠近着。
眼看着左树颐靠近着自己,简墨只能干瞪着眼,她有点来不及思考对方话语的真实性。沁入鼻息的是对方的香气,左树颐微微闭上眼睛,她的唇在慢慢贴近着,在最后一秒,她们的唇间距离还剩0.01的时候,左树突然颐微微笑了起来,发出一阵懊恼的叹息声。
“唉,果然,感觉还是不对啊……”
她对视上简墨有些惊愕的眼神,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半开玩笑道:“哈,不好意思,刚刚我在试戏,你不会以为我真要亲你吧……”左树颐点了点简墨紧绷的脸,看着对方愈来愈深沉的瞳孔,才感觉有点大事不好的。
“那个……你不会生气了吧,”左树颐支支吾吾笑脸有点挂不住,她感觉身下人有可能会打她。
果不其然,简墨反手扣住她的胳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来了一个让左树颐狗吃屎的脸趴在了地上痛摔。
“简墨,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混蛋,居然敢摔我!”左树颐趴在地上,小脸皱成了核桃皮,吐出一嘴儿毛,嚷嚷道。
简墨下床,抖了抖身上的褶皱,欣欣然地踱步到左树颐身旁,老神在在地蹲在对方面前,替左树颐拿掉头顶上的杂毛,幸好地上铺了地毯,否则对方要摔疼了。
“左树颐。”
“我恨你,我不跟你对对戏嘛,我又没真亲你,你至于这么对我吗!你个白眼狼,刚刚还给你做了脸部spa,你这么对我……我呸……”左树颐死睁着眼对着简墨骂骂咧咧,她胳膊的都摔疼了,简墨一点都不心疼她,刚刚一个鬼迷心窍地念了《美人簪》里的剧本,幸好没吻上去,不然大发了,这简魔鬼非削了她皮不可。
简墨掏了掏耳朵,直接过滤掉左树颐叫嚷声,望着对方张张合合的红润嘴唇,低低地说着:“以后别在我身上试戏。”
“……知道了。”左树颐知趣地点点头,心里不舒服。她刚刚确实是做的不对,只不过,她也没对其他人这样过,所谓试戏也不可能是带着这样的心态,一丝期待的心态。
简墨看出左树颐一脸不情愿的表情,伸出手拉起对方的胳膊,“快起来,吃点东西,然后洗洗好换衣服去晚上聚会。”她如果没记错应该是晚上六点,她低头看了一下时间,再这样继续和左树颐闹腾下去,绝对要超时。
左树颐紧抿着嘴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和毛碎,瞄了瞄板着脸的简墨,又低下头不吭声摸着发红的小手。
简墨站在身旁望着对方还在磨叽,难不成是因为刚刚被她摔了一下还在赌气?可明明是那左树颐不对,自己力道把握刚好,给点教训也应该。可是,简墨还是矛盾的心理作祟,走上前去,想看看左树颐到底有没有受伤。
“有没有受伤?”
左树颐一抬头趁着简墨弯下腰的时候,立刻伸出两只沾着毛碎的手糊到了对方脸上……
“左树颐!”
“哼,谁让你摔我~”左树颐如泥鳅一样躲进了卫生间,可是敏捷如保镖,刚想反锁上门,被对方推了进来。
“看来教训还不够。”简墨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站着毛穗子在漂浮着,她看起来像是马戏团的长毛怪物。简墨扯下脸上那些该死的毛球东西,走向瑟缩在一个角落里的某位雇主。
对,明明表面上看着无比可怜的家伙内心说不定又在想什么鬼主意,简墨立刻收回那极少的同情心,她觉得左树颐真的很欠打。
“我错了!”
左树颐我见犹怜的小表情真的让人揪心,她觉得简墨这次或许是真打,于是主动认错。
“我给你五秒钟时间将头发整理好,二十分钟后楼下见,如果超过时间,你今晚可能不用睡觉了。”
如果不是看在还有半小时得赶赴宴会,她会将左树颐吊起来冥想到夜晚。
……
二十分钟后——
韩淼不时看了看手表,又抬头看了看墙上的大表盘,他有点担心地询问道:“大神,要不我上去望望。”还有十分钟得去另一个酒店赴宴,虽然开车五分钟到了,只不过老大一个人能行吗?
简墨看着手腕上的表针慢慢移动,并没有回应,只是眼睛一直盯着拐角处的电梯口。
“叮咚——”
在五点五十还差二十秒的时候,左树颐终于下来了。她环顾四周,看到在大厅等候的助理和那个人,立刻嘴角勾起了一个挑衅意味的笑容,然后高昂着头,走了过来。
她由中午的黑色系带长裙换成了香槟色的内里v字裙,肩上套着白色的毛呢外套,看起来光彩夺目气质非凡。她慢慢走到简墨面前,眉眼含笑地望着他们俩,“怎么样,我很准时吧。”
韩淼立刻狗腿地搀扶着对方,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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