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国的老东西年轻二十岁,如今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自然也有几分傲性。
参加这局的是他的师弟,他先去师弟的桌前,却发现平日里意气奋发的师弟脸上竟然有些颓唐,又看了看桌上的字,当得上是潇洒飘逸,甚至比往日里还要好上一分,怎么反而……“师弟,你怎么……”
只听一个小声的声音略带颓废和微微的惊喜:“师兄,我……输了。”
……这么干脆?二之宫不由有些咋舌,难道是棒子国又出了什么幺蛾子,不是他想把人想那么坏,而是……事实还不让人说吗!
“且安心,你已经尽力了。”
安抚完小师弟,二之宫和也抽出腰间的折扇,慢慢地踱步去了旁边的桌,其实三人的桌子距离并不远,本来以为旁边是华夏代表,走近才发现是棒子国,甚至……挺冷清的,他看了看字,如果跳脱这局,字不错。但是放进来,完全不符合。
他摇了摇头,在棒子国代表恼羞成怒前离开,向着大部队而去。几个老人家和评委都围在一起,二之宫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人,轻轻念动咒语,很快飘在了半空中。
而那个清晰的“道”字,瞬间传入了他的脑海。
人才!这是个灵师(外国对中国所有灵异之士的统称),他一下子判定了。
所有人都知道霓虹国的古舞蹈偏异彩华丽,因为是敬献上神的舞蹈,但他偏偏反其道行之,方才他所跳,并没有任何祈求的意思,只是表达他内心的情绪而已。再看一眼,他竟然能够在纸上看到他自己翩翩而舞一样。
一刹,便怔住了。
殷参这下真的有些惊叹了,他想他是不是悟性真的不够,阿皆每天都会写字,这字他也看了,怎么觉得……也这样啊,难道他真的……怎么一个两个都入定了呢。李子木还好,怎么这阴阳师也是说入定入定啊,不怕被人打断吗?
“怎么不送灵力了?”这是调侃。
……他看上去那么无私吗?殷参看了他一眼,决定远离陆皆五秒钟。
不甘啊不甘,但即便再不甘又如何,这种比赛结果完全无法赖皮,棒子国的代表脸色都青了,特别是在宣布结果之后。
现在场上是一比一比二了,但是下一场是主场作战了。
李子木恰好在此刻醒了过来,眼中灵力一过消散在空气中,整个人却好像三伏天吃了炫迈一样凉爽:“我……怎么了?”
“没事,你只是顿悟了。看第五局了。”
“……”顿悟是个什么鬼辣?他早八百年不信这种了好不好。
咦?怎么……李子木脸色一变,也不顾殷参立刻跑了上去,拉着一个熟人问了:“伯父,怎么我家的画……”第五局不是说好比赛马图的吗?
“这不是情况特殊吗?而且你爷爷觉得这次比赛比较蹊跷,所以才让我们带它过来,说是随机应变。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一定要过来?”
这倒霉孩子,还真以为是来见世面的吗?
“……”
即便得到了优胜,陆皆也并没有任何的欢喜,甚至殷参也已经有些觉得无聊,准备去会会这位随大师,却未料展开上忽而一副出塞图打在荧幕上,这是……!!!
怎么会这么巧!不同他那一副只有将军策马,这幅画竟然还有题字,殷参立刻呼吸急促了两分,拉着阿皆冲了进去。
因为陆皆上一轮实在出色让多数人记住了他这张脸,倒是无人阻拦。
画幅已经被人惊喜挂在看台上了,旁边的老人正在介绍,当然只是最简单的介绍,这局考的很简单——临摹,甚至只需要临摹书法。
华夏才不会像棒子国一样不要脸呢!
棒子国脸都气歪了,我国表示很开心。
出乎殷参预料的是,我国派的竟然是李子木,这简直是比陆皆还年轻,这越到最后越年轻,这绝对是故意的吧,是吧是吧。
盯着画作超过整整五分钟,在看了所有的题字后,殷参忽而概叹一声:“阿皆,我大概知道那对鱼符的意义了。”
他不得不赞叹这幅画的巧夺天工,甚至……看似年代古早的古画,竟不过几十年而已,时光阵法啊,真是多少年没出世的东西了。(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