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施主,怎么唉声叹气的?”
卢友斌似乎也是在等三言在说这句话,听完又重重叹了一口气,道:“三言小师傅,我也不瞒你,自从上次殷道友点出那吉**后,我觉得有些熟悉,回去翻找了祖先的资料,却是没想到……”那吉**竟然是曾祖父的父亲留给后代的宝藏。
只是因为战乱和动荡,开启吉**的办法淹没在了时光中,而他作为嫡系传人,连识破的眼力都没有,到了还要靠一个外人来……这如何让他不叹气啊!
三言听罢心道果然,这郊外荒山之事若是只因卢友斌惜败张明,断然不能够了断他的因果,却原来可以追根溯源这般久,看来殷小三的眼力果然十分了得。
只听得卢友斌继续说着:“枉费那张明自负京城第一风水师,竟是也没看出里面的玄妙来,如今他正撺掇着马老板开山调理风水,我这眼睁睁地看着小龙脉毁损实在不忍,今日去了特殊办,将此事告知说明了,左右……也要保下这方吉地。”是长久的叹息。
三言也忍不住道了声阿弥陀佛,这卢友斌也真是个性情中人,若是换了那张明知道是小龙脉,说不得这会儿已经踢了马老板,找个更加有权有势的开发这点吉地了。要知道这风水吉**虽然没有让穷人一瞬变为富人的能力,但若说加持作用,绝对是个顶个的棒,更何况还是小龙脉呢!
大善!大善!
“但即是如此,卢施主还有什么好叹气的呢?”
卢友斌看了一眼三言,有些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不瞒你说,特殊办的人一听是小龙脉,立刻组织了专家组去往那郊外荒山,只是可惜……特殊办的人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了,你也知道风水这种东西,一定要自己看明白才会相信。”
“所以,你想让我请殷参帮你去说明一下?”
“那倒不是。”卢友斌摇了摇头:“定吉**其实还有种笨办法,那是称量泥土,正好有个专家带了风水杆秤,当场一称,平日里的五两土竟有九两之重,这是吉**无疑了。”
这个称土定吉凶三言也听说过,据说风水不好不坏的,大概是五六两的重量,吉**都要在八两之上,至于两三两的,这是大凶之地了。
“那要如何?”
殷参接到三言的电话时,他正在吃面,色香味俱全的葱油拌面,正是出自陆皆之手。修养了三日,他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至于陆皆……那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只是感觉阿皆醒来,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直观反映是——对他好的出奇,他每天甚至只要懒懒地躺在沙发上,除了上厕所什么时候都不需要做。长此以往,他可能会真的变成一颗沙发土豆。
“小三子,别来无恙啊!”
……三言拧了拧心神,开口:“不跟你贫,说正事呢!”
“好吧,正事,你说吧。”
“你还记得郊外那座山吗?正主找着了!”
“那正好啊,正主手里肯定有办法,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要是有办法我还给你打电话,我闲得慌吗?”三言没好气地开口:“那正主是卢友斌,只是解开的办法遗失了……”
听了好半响,殷参这才算听明白了:“所以特殊办准备用掉我三天前的那个承诺,让我调理风水?”
三言一听,上道:“没错啊,顺便你也帮我个忙,了结这段因果。”
恰好此刻陆皆从卧室里出来,这两日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了,“大兴土木”地将客厅里的聚灵阵搬进了卧室,还非要跟他同塌而眠,再也看不起外面的沙发,殷参觉得两个大男人一起睡也没什么关系,又想着某人大伤初愈,十分痛快地答应了。
这会儿,陆皆身上一生笔挺的中山装,快步上前一把夺过殷参的手机,冷冷说了“他不去”后,将手机迅速关掉。
“哎——你别这样啊,我身体已经好了,阿皆,我们讲道理,答应别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的!”殷参一跃而起,还没越过去,被人按在了椅子上,半分不能动弹。
陆皆仰头收拾好自己眼睛里的情绪,是这样啊,只要是朋友,谁的忙都去帮,当自己是无敌的神一般,当初你帮了那么多人,对宗门做了那么多,又有谁在你落难的时候对你伸出过一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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