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晗奕大力的按住门板,将刚拉开的门,又“嘭”的一声,按了回去,上了锁。
随即,他将叶以沫按在门板上,单手扣住她的下巴,狠声道:“你今天哪都不能去。”
“秦晗奕,如果还是为了夏岚的话,你可以放心,我很快就会离开这座城市,保证与许安歌一点瓜葛都不会有。”
至于母亲出事的真相,她会拜托高天愉帮忙查探。
“离开。”两个字让秦晗奕的心里不禁发慌,可是,有了她昨夜的拒绝后,他却不愿意承认,他紧张她。
“那如果许安歌追着你跑呢?我绝不会让夏岚再受刺激的。”他发狠的扬言,却被她眼中的蔑视盯得越发心慌,只觉得视线无处可落。
他索性闭上眼,发狠的吻上她的唇。
她是他的,他现在就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他绝不会让任何人趁虚而入……
每个人在发慌的想要留住一个人的时候,处理的方式都会不一样,而秦晗奕的性格就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他没有办法软声软气的说出心里的慌乱,只能用近乎疯狂的方式留下她。
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得到她,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吻,带着近乎要将她撕碎的狠意,她越是挣扎,他便越是加深这个吻。
而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敌得过他,只能被他压在门板上,近乎没有抵抗的能力。
他高大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长腿微弯的抵着她乱踢的腿,她就好似被人钉在了门板上一般,她越是用力,痛的越是自己。
他们的口中,这会儿已经有了血气在弥散,却没人知道,那是谁的血。
叶以沫一直相信,秦晗奕对夏岚的爱是浓烈,却没想过已经疯狂都了这种地步。
再爱他,在他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中,她也已经生不出半点的爱意来。
她用满是仇恨的眼,死死的盯着他,然后缓缓的落下眼帘,将那怨恨遮进了心里。
如果,注定她无力挣扎,那她何必再用自己的脆弱,却碰撞别人无情的强硬。
秦晗奕一感觉到身下的女人挣扎渐弱,压制着她的动作也轻了些,那犹如狂风暴雨一般的吻,也渐渐的温柔了些。
但,他不知道,她不挣扎,不是软在了他的吻下,而是她在用另一个种抗议。
漠视,不回应,那大概是给一个男人最大的羞辱。
秦晗奕半点都感觉不到,都不懂吗?
不,他懂,可是他不能停下,也无法停下。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若是他停下,换来的只能是她一耳光,摔门而去。
他要她,想要她从里到外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即便,这样的做法错了,他可以用以后漫长的岁月补偿给她,也一定不会让她离开他。
只是,明明他是那个施暴者,可他的心,却不比她痛得少。
伸手揽住她的腰,用力一抬,将她抱入怀中,娇弱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
湿热的吻,翻搅过她口中的每一处后,带着血丝,滑过她的脸颊,侵上她的耳垂。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惊怒的嘶吼,“秦晗奕,别让我恨你。”
“如果你喜欢恨,那就恨吧!”他危险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竟是带着一种近乎与她同归于尽的狠戾。
叶以沫的身子不禁瑟缩了一下,她绝望了,真的绝望了,对今天走出这道门,不在抱有任何的期望。
原来夏岚自杀,可以如此刺激到他敏感的神经。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竟是忍着心痛,假装大方的劝他把握住夏岚。
他和夏岚之间的感情,决定权从来不在他的手中,不是吗?
夏岚自杀,即便为情,为的也是许安歌吧!
那他这个夏岚的忠实拥护者,自是要看住她这个动摇了许安歌心的女人。
她视线恍惚的看着前方,眼中竟是没有一滴的泪。
哭什么呢?再哭,他也不会在意她的伤。
但,她恨,她要寻一个途径来排解她的恨,
缓缓抬手,抚上他的背,动作轻柔得好似爱人之间的相互抚摸。
他的背,在她的抚摸下,明显的僵了下。
随即,他吻着她的动作,便更加痴缠了起来。
她纤细的指,爬上他的肩膀,探入他的衣领,手上却是蓦地一用力,他衬衫的扣子从上开始,一下子崩落了两颗。
她盯着他裸露在外的肩膀,蓦地咬了下去,用了极大的力气,当即便沁出了血丝来,沁入她的口中。
秦晗奕疼得一皱眉,却只是稍顿了一下动作,吻已经滑到了她的脖颈处,便任由她咬着。
如果这样的报复,会让她好受些,那他愿意默默承受。
叶以沫一直到咬累了,两腮都木了,才松了口,无力的靠在门板上,唇角处有鲜红的液体流下,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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