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微微的笑了笑,而她旁边的晓飞正在跟上官悄悄的说着话,他有一点小小的妒忌,可是他只能放在心里,自己这次的成功,这两人功不可没,尤由是何晓飞,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这个小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力把自己跟姐姐这么多年的恩怨居然只花了一个晚上的时候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化为尘埃。
这样的女人如果不能为自己所用,是不是太遗憾了。
晓飞也从来没有想过一个总统上台会是这么壮观,万人的齐聚,那挥动的各色旗子,那整的方阵,那燎亮的号角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晓飞从来都没有过的,今天也终算是亲临了一回,这次的O国之行还真是精彩万分啊。
最让晓飞高兴的是居然弄到二块黑石头,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晓飞,听说你明天要跟公主去赌石,为什么啊?”
“那不是为了满足她的不平衡吗,不然你以为我想啊,不过赌赌也好,最近好象是有一段时间没摸石头了,手痒痒。”
上官看了她一眼,不说道该说什么,这种赌石一点意意都没有,赢了也不好输了也不好。
卢斯富轻轻地走到晓飞身边说:“晓飞,关于明天赌石的事我还是要跟你说一下。”
“你说吧,我奉陪的。”
卢斯富笑了笑说:“我是说那个赌石你不是跟我赌而是帮我赌,当然,赢来的石头四六开,你四我六。”
“什么,你,你居然拿我当工具?”晓飞有一点点生气,可是卢斯富说:“你要是不给我赢一点好处来,我心里不爽啊,再说了那个约我赌石的人早已说了好几次了,原本我想着要是入选了送几个钱给他花花也就花花了,到底他长得还是挺英俊的,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我现在成穷人了,所以就不能这么随便花钱了,所以你要把我失去的挣回来啊,你看我都把大权放给弟弟了,这个牺牲可是很大的,你说不用金钱弥补一下,我心里不平啊?”
晓飞一听,这种逼人干活的话卢斯富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啊,话都让卢斯富说到这个程度了,她还能说什么啊,人家说得很清楚要金钱补偿,那自己能不补偿吗,但是她怎么就这么肯定自己一定会帮她赢钱呢?
“那万一我输了呢?”
“你不能输,因为是你欠我的。”卢斯富轻轻的笑着走开了。
晓飞这时才真正的郁闷了,自己这是做什么啊,为别人做嫁衣,还带做心里安慰师的,还要出钱出力的讨好,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这时上官在一边看着晓飞的郁闷却笑了说:“这样到是好事,我还在担心你要是赢了公主也不好,输了公主也不好,现在到没有这个顾虑了,你只要放开手脚的去赌石,不用担心什么后果了。”
晓飞一听也对啊,自己当初可没有想得这么深,看来这种玩阴谋的事还真不是她能干的,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原来还有这么多明堂,要不是上官说,自己到时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呢,现在想来到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晚上是一个庆功宴,马丁请了许多人,当然晓飞他们也是必请之列,但晓飞看着这么多外国人,心里还真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场合,到是卢斯富却混得春风得意,一点也没有失败的伤心,仿佛当初跟马丁竟争的是别人似的。
上官悄悄地把晓飞带到了人少地方呼吸新鲜空气,北宫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他很想冲上去见晓飞,可是比克却在一边不停的说着话,让他不能离开。
“北宫静明,你有没有听到我的话啊?”比克看北宫那么心不在焉,就质问起来。
北宫看了比克一眼说:“你说你现在好歹也算是家之主了,怎么这么一点小事还说个没完没了,不就是有内奸吗,他在你这里又不是一天二天,难道还找不出来?”
比克一听北宫那个口气明显不好,就往晓飞那边看了看说:“你在吃醋?“
“你才吃醋呢?”北宫没好气的说了一声就走开了。
比克看着北宫走开后也笑了,原本他是想让北宫找出那个内奸,可是想来到底北宫没有这个义务,自己跟他也只是合作,他没有必要这么帮自己,再说自己刚当上家主的位置,要是连个内奸都找不出来那自己还真是白混了,当初就只有晓飞,上官自己跟律师,但自己在那天的晚会上也提到了图纸,所以不能保证会被别人听却,所以从这两处着手应该能找出人来,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希望不秦格,到底他跟自己可是十几年的朋友。
上官一看北宫正向这边走来,马上拉着晓飞从后面转了一身把晓飞拉走了。
北宫一看上官居然就这么带着晓飞远远的走开了,他有一点无奈,这个上官也看得太紧了,不过你想这么玩,我奉陪,我就不信我玩不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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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天气骤冷,码字都码得手僵了,各位亲也要注意保暖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