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话酒话,喝上酒就有话。脸红耳热的王振东就讲起了五道镇发生的大事情——董家烧锅和张三的故事。
“那天晚上,那枪打得跟爆豆似的,打了一晚上。吓得我们一宿没睡啊。那董家烧锅大爆炸,像炸弹炸了一样。把人没吓死。”
王振东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跟他亲眼看到一样。酒精的作用下,夸张的成分也多。
“张三,挺能得瑟的。那天晚上哥七个,老大、老四被当场打死,老二、老五送医院死了。就剩下张三和两个最小的弟弟。把大伙乐坏了。还有董家烧锅,那董洪昌多牛逼的人物。让炸弹炸蒙逼了,第二天人们看见他说都没人样了。头发乱了,脸确青,眼眶子也肿了。”
黄继业知道,那不是什么炸弹,是蒋正涛点燃了董家存的烧酒。但,他说张三家死了哥四个他还不知道,不但他不知道就是蒋正涛也不知道。他们点燃了董家的酒库。给张三家一顿乱枪就走了。
但,黄继业喝着酒,听着王振东眉飞色舞的讲着也挺有意思的。主要是能知道五道镇董家烧锅的事情。
王振东夹口菜,喝了口酒接着说:“火烧当日穷,把董家烧屁了。酒库连着烧锅,把烧锅烧了一大半,这真成了烧锅了。都说他家有钱,一家不知一家。董家也欠别人的酒钱。没办法把院子里的一些像碾坊了、豆腐坊了、粉坊了都卖了。”
“那照你这么说,现在董家受穷了?”黄继业问王振东说。
王振东想了想说道:“看现在的样子是穷了。但我总觉得董家在玩猫腻,烧了点酒好像是一场大火。但不至于穷成现在的样子。土改工作队去他家了,啥也没有了,就剩下一个大院子和里边的房子,有一些房子还都卖了。是别人的名下的财产了。”
黄继业试探着问王振东:“听说他家的那些朋友挺厉害啊?”
王振东不以为然地说道:“是,有个什么警察局局长,日本子倒台子了,现在好像也不是局长了。”
“那个局长来过吗?”黄继业问王振东。
王振东说道:“来过,但现在好像没在董家。但他们好像有啥事儿。我是听我外甥说的。”
黄继业一听来了兴趣,问道:“你外甥?你哪个外甥?他怎么知道的?”
王振东一副高傲的神态看着黄继业说:“你是不知道,你那个哥们江方浪他知道。是他杀了我表姐夫单福。我说的外甥就是单福的儿子。
“张三找他干活,他不愿意去。那张三不是东西,不愿意给工钱。张三实在找不到人了,就现钱杵。我外甥才去的,好像是往老金沟拉什么东西,很多。都是装的大箱子,还很沉的。
“听董家的人说起贾局长叫贾德金。我觉得董家的实力不能小看,他们在往老金沟发展。那张三和董家穿一条裤子,刚才看到他我才躲着他。离远点好,虽然现在是共产党的天下了。但究竟谁能在这里待长也每个准信。从打我记事起,这北疆大帅管理,老毛子,小日本子,走马灯似地更换。”
黄继业附和着王振东说道:”对对对,你说得对。”
回到小分队,黄继业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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