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叫醒的时候,发现陆灏辰并不在卧室,下楼也没找见他的身影,倒是桌子上有他做的早餐,旁边留有一张纸条。
“如果凉了,记得要加热。”
都说字如其人,他的字如他的人一般沉稳大气,苍劲有力,雄健洒脱中隐隐透出一股霸气。
洛夏喝了一口小米粥,温度适宜,想来他并没有走太久。
吃完饭,她顺手把桌子收拾了一下,眼睛扫过那张便笺的时候,又拿起看了一遍,想了想,找出包包里的笔记本,夹在了里面。
一连几天,陆灏辰都是早出晚归,晚上洛夏等他等得睡着,早晨起床时他却已不在,导致想要跟他商量的事都没机会开口,直到小黎再次来询问洛夏到底去不去。
原来,小黎的一个朋友在一家旅行社工作,这次就是她组织几个好友一起去玩,报了团,如今只剩一个名额。
洛夏觉得这样挺好,有熟悉的人总比自己出去报团强,听说现在的旅游市场黑着呢,有很多旅行社打着低价游的名义,实则却带着旅客去购物以赚取高额回扣,如果不买还可能被导游骂。
出去玩本来就图个开开心心,最后却受了一肚子气,弄得景点没看几个却了许多冤枉钱。
这还真是钱找罪受!
如果有认识的人肯定会在这方面少吃很多亏,是比较让人放心的。
洛夏想了想,发了个短信给陆灏辰,
“有时间吗?我有事想跟你商量。”
那边很快就回了信,
“没时间,有事到公司来说。”
洛夏:“……”
这到底是有时间还是没时间?
陆灏辰放下手机,看了看时间,马上就要吃午饭了,想了想拨出电话让辛政订了两份外卖。
天盛集团洛夏这是第二次来,上次是陆灏辰为了培养所谓的默契度亲密度,逼着她陪他加班。
再次来到这里,却不是他假扮的女朋友,而成了他真正的妻子。
洛夏站在高高的集团大楼外,抬头仰望,鳞次栉比的大厦耸入云霄,看不到头。
一如他在她心目中的位置,那么高高在上,是她怎么都达不到的高度。
如今这样一个人,却成为了她的丈夫,愿意放下身段为她做一些很平常的事,心中不感动是假的,可是在感动之余又有一丝惆怅,这,是她该站的位置吗?这个位置她又能站多久?
说好不去计较的,说好只是各取所需的,可是等真的拥有了,却想要更多。
人性都是贪婪的,从什么时候起,她也开始贪恋他了?
洛夏呼出一口气,迈步走向前台。
果然,前台小姐打量她一番,露出优雅的笑,很是礼貌地询问,
“你好小姐,请问有预约吗?”
预约?短信预约算不算?
但是洛夏知道不能把短信拿给别人看的,只好对前台说,
“你可以打个电话问问,就说是姓林。”
前台小姐虽疑惑,却也不敢怠慢,虽没听说陆总近期有跟什么女人走得比较近,但现在的有钱人都低调,喜欢搞隐婚什么的,万一这个就是正宗的陆太太呢!
果然,电话打上去,辛助理竟然要亲自下来迎接她,前台小姐眯着眼再次打量起眼前的人,想要好好记住这张脸蛋,奈何她却带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整张脸也被口罩盖住,还真让人看不清。
没一会儿,辛政就下来了,此时正是吃中午饭的时间,所以大厅来来往往人挺多,再加上洛夏的这幅装扮,一时竟没瞧见,还是前台小姐给了指示,辛政才瞧见了她。
看到洛夏的时候,辛政不禁一怔,这是什么打扮?
“林小姐,你怎么这幅打扮?跟做贼似的。”
辛政边领着洛夏向电梯走去边问着。
洛夏嘿嘿笑道,
“是啊,贼,一个偷了你们陆总的女贼。”
如果被公司的女员工知道,还不得议论死她?所以她还是小心为妙。
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吧!
辛政按下开关,电梯徐徐而上,洛夏整了整帽子,
“辛大哥,其实我们之间不用弄得那么客气的,你叫我洛洛就好了。”
这林小姐林小姐的叫着,她还真的觉得挺别扭的。
辛政笑着摇摇头,
“呵呵,我可不敢。”
如果被自家老板知道,还不得可劲地找他麻烦折磨他?想想就觉得挺冤枉的。
天地良心,他可是对总裁夫人没半点非分之想!看来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找个女朋友摆脱嫌疑。
辛政把林洛夏带到五十八层就找理由离开了,洛夏站在门外,敲了敲,里面便传来醇厚好听的男性声音,
“进来。”
洛夏推开门,探进一颗小脑袋,看到办公桌后面低头审阅文件的男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住在一起,可这几天却像没见一样,觉得两人生疏了许多。
陆灏辰抬头,怔愣片刻,眉头皱起,
“把帽子和口罩摘了。”
“哦哦。”
洛夏听话地照办。
“陆灏辰,我想……”
“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洛夏还没说完,便被他清冷的声音打断了。
洛夏看到茶几上的外卖,两人份,是为她准备的吗?
吃完饭,陆灏辰就躺在沙发上休息,洛夏茫然了。
这货竟然闭上了眼睛,这,事情还要怎么谈?
洛夏想了想,要不还是走吧,他应该不会让她去的。
可是都送上门的小白兔,大灰狼岂会有让它跑掉的道理!
她刚从沙发上起身,步子还没迈出,陆灏辰就睁开了眼睛,朝她说,
“不是有事要说,过来。”
洛夏走到沙发前站定,想了想还是蹲了下来,他躺着她站着,这样说话是不是不太礼貌?
“五一不是放假吗?我想跟我的几个同事去云南玩。”
洛夏看到他深邃眸底的红血丝,他这么忙,正好五一加班,而她就出去玩,一举两得,多好。
“去哪?”
陆灏辰开口询问,修长手指已经抚上洛夏的脸颊,替她掖了掖耳边的发。
“云南。”
洛夏红着脸答道,他摸脸就摸脸,为什么每次都要捏她的耳垂啊?
“和谁一起?”
陆灏辰手上的动作没停,仍是慢条斯理,却搅得洛夏的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离他那么近,呼吸都纠.缠在一起,让她觉得快要窒息。
洛夏把他的手从脸上拿下来,
“几个同事。”
他问和谁一起,是不是意味着有商量的余地?
陆灏辰也不说话,被拿下的手又抚上她的脖颈,扣住她的后脑,扯过来便吻了上去。
洛夏不防,被扯得跪在了地上,双手也抵在了他的潮热的胸膛上。
男人的舌先是狂卷了一番,接着便是深深的吮吸,洛夏的舌被他弄得又麻又痛,只能发出呜咽的抗议声音。
抵在他胸膛上的双手想要去掐一把作乱的人,奈何坚硬的肌肉根本撼动不了分毫,反被他钳制住了。
许久,陆灏辰才放开,洛夏还未说什么,随着一声惊呼,便被他一个用力,再睁眼就趴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的力量不容小觑!
洛夏惊吓了,结巴着说,
“你、你还没说答不答应。”
陆灏辰深邃眼睛眯起,嗓音里含着深沉的欲.望,
“做完再说。”
这几天回去的晚,她都已经沉睡,实在不忍心打扰她,如今自动送上门来,总要先做一回。
“你疯了,这是你的办公室,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
洛夏被他的大胆行径吓着了。
“放心,我已经交代下去,两个小时之内不会有人来打扰。”
陆灏辰说着已经扯下她的裤子,滑了进去。
洛夏所有的抗议都被他沉重的力道撞碎了,两个小时,她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她决定了,以后再也不要来这个破地方了,还有这个破沙发,再也不要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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