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啪”的一声,只见红衣女子凝脂般得脸上多了五根红色的指印,红衣女子懵了,所有人都傻了,时间仿佛凝固了。
“臭娘们儿!老子从不打女人,可今天破例了。不就摸了你一下嘛,老子又不是故意的!杀人不过头地,冤有头,债有主。要杀要剐,有种的冲我来呀!只要你放了我大哥三弟,老子眉头都不皱一下!你他妈没种,就把我们哥仨一块杀了吧!黄泉路上还有个伴儿,多热闹啊!”方连山被李家兄弟感动的一塌糊涂,一下子豁出去了。
“你混蛋!哼!死了还想热闹!老娘偏不让你如意!”红衣女子快被气疯了,从到大,哪儿受过这种委屈呀!一回还欺负两次!
“你们两个滚!老娘一定要把这混蛋折磨的生不如死!让他死了也做个孤魂野鬼!”
“来呀!我怕呀?”这娘们还真上当了,方连山一边嘴硬着,一边使劲向李家兄弟使眼色,示意他们快逃。
李建文和李建武热泪盈眶,哽咽道“二弟!”“二哥!”
“可惜我不能为你们报仇出力了。但愿来世还做兄弟!”方连山勉强笑了笑。
二人使劲一拱手,抹去热泪。李建文向红衣女子厉声道:“奉劝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如若我二弟为你所害!我定当要你黑水城加倍奉还!”完,拉着李建武一跃一纵而去。
“南山凄凄别,西风袅袅秋。一看肠一断,好去莫回头。”方连山吟罢,大笑数声,回声响彻山间,温暖的阳光照射在他脸上,他觉得自己从未这样帅过。
“动手吧,给我个痛快!”方连山转过头来平静地看着红衣女子。
方连山闭上眼睛,面带微笑,狂风暴雨即将到来,他反而觉得世界都安静了,心里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只见他那只有一只袖子的破烂长袍为暖风吹起了一缕缕皱纹,慢慢平举起那只赤膊的手,仿佛春风正从他手心轻轻滑过,整个人都要化为轻风一般。
看着很享受赴死感觉的方连山,红衣女子不禁有些怔。他真的不怕死?还微笑,还吟诗?穷困潦倒如此地步,却以死为兄弟争得活路。如此男儿,生于我西夏该有多好!何至于我一个女子来四处奔波!
“姐,这位公子冒犯姐,实在该死!但看在他重情讲义,毫不惧死,且文采如此了得,就饶他一死吧!”黄衣女子完全为方连山所震撼,眼眶泛红,如此男儿,怎能死的如此可惜!
“可此贼羞辱我太甚衣女子突然看到方连山举着的那“罪恶之手”,忽的感觉自己的两只玉兔一阵酥麻,一股异样的热流突然袭遍全身,又感觉自己的脸上还有些火辣辣的痛,一时间,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是羞涩还是愤怒,是烦躁还是渴望,一种莫名的情愫在女孩儿心中已悄然扎根。
“姐”,黑影中一个身材魁梧,满脸虬须的黑脸汉子向红衣女子抱拳道:“您没事吧!”
“郑以海,你来的可真及时呀!”
“姐,在下一直在暗中保护,刚才听姐喊‘让我试试身手!’,所以未敢出手!”
“你”
“姐,你可知刚才和你交手之人用得是什么武功?”
“两根指头,食指伸直,中指微曲,着实有些怪异。”
“他用的是大理崇圣寺的弹指诀!”
“什么?难道他们是大理段家”红衣女子蹙了蹙眉头:“难道我怕了他们不成!”
“我黑水城岂会怕他!只是姐此行,关系重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不可因失大”
“好了!好了!啰嗦什么,我知道该怎么办!”
罢,转身一笑,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朝方连山缓缓走去。
方连山等了半晌,不见动静,睁开眼,却见美女红衣胜火,轻笑而来,不禁吟道:“眉黛夺将萱草色,红裙妒杀石榴花。好诗好诗啊!”咦,笑的如此诡异,难道,难道,她要对我施以强暴,先奸后杀!哎,来吧,可怜我的处男之身眼睛盯着美女的酥胸,回味那弹性与饱满,弟弟立即有了反应。
红衣女子见他目光龌龊,心下气恼,却强笑道:“淫贼,看的还过瘾吗?”
“还可以,要是再让我呃,姑娘误会了,在下只不过反省的出了神而已。”
“哦,你做的诗还挺有文采的嘛,骗妹妹是老手了吧?今日就让本姑娘来为民除害!”着扬起了纤纤玉手。
“姐”黄衣女子与郑以海同时叫道。
却见红衣女子手上突然多了一颗药丸,晶莹洁白,出淡淡幽香。
咦,她疯了,还给我吃大补丸?我自认为战斗力还是持久的,方连山不禁奇怪。
“此乃‘阴阳颠倒丸’,淫贼,你可听过?”
“我不吃这些东东一样颠倒阴阳,你又没试过,对我也太没信心了!”
好。等你变成女人之后,我看你如何嘴硬!”“咕”的一声,药丸被一掌拍进了方连山口中,强咽了下去。
连山听到变女人,不禁大骇,正待开口大骂,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