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痛哭**”的方连山赶紧趁松开拥抱之际,用破长袍的下摆掩住依旧坚挺的弟弟,转身扑向床上继续痛哭:“我的命好苦啊……”。
“这是什么呀!”绝色蓝衫女子和甜甜圆脸丫鬟齐声叫道。蓝衫女子似乎忘记了刚才不由自主的呻吟声,也不顾上身“被抚摸“的凌乱褶皱,慌乱的用葱白玉手扯下粘在羞处的薄纱。丫鬟也嗔怪的掏出洁白手绢使劲擦拭着那粘在泛白长裙上的粘稠。
“妹妹,你身上带着什么呀,的人家好……痛!”蓝衫女子皱眉问道,却没敢靠近,可惜了,没再给方连山拥抱“摩擦”的机会。
“是呀!还臭臭的!还粘糊糊的!真恶心……”甜甜丫鬟忍不住又擦了长裙几下。
“你们是不会明白的……”方连山哽咽道,“穷苦人家的事情你们是不会明白的……”
“那长长的,像香肠一样的,到底是什么呀?”蓝衫女子不禁好奇道。“你们大户人家的香肠都是灌的肉啊!”方连山继续哽咽道:“可我家买的起肉吗?连好不容易买的豆腐都要省着吃,省下的就做成臭豆腐,再渗碎肉末,做成所谓的香肠!是香肠,其实不过是‘臭豆腐香肠’罢了!”
“妹妹何以将此物带在身上?还……还放在那个地方……”蓝衫女子为方连山的悲惨人生而垂泪,可好奇心却丝毫不减。
“哎,你们大户人家视为猪狗食之物,对穷人来却是美味佳肴啊!自然要珍藏在‘最要紧处’……你可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美好生活啊!”方连山语重心长的给这个美女“富二代”进行了一番“忆苦思甜”的再教育。
“那妹妹三日前为何会晕倒在我家门前?”
“三日前?今天……呃,敢问姐姐,今日是初几?”
“二十七啊。”
“什么!”方连山心惊不已,自己竟然晕了七天了,还被可恶的红衣女子扔到了这户人家门前,天哪!我到底经受了怎样的折磨啊,不会被**过吧!我的菊花贞操难道没有了吗?不由的悲从中来呜呜的哭了起来,这次可是真的哭了。
“你家中可还有亲人?”
“我自父母双亡,幼时又不幸与唯一的哥哥失散,如今还为强人所害呜”
“妹妹莫哭,姐姐不再问你就是……哎……”毫无疑问,在蓝衫女子心中已认定这是个可怜到极甚至早已贞操不保的贫苦女子,可惜的是,她不知道自己的清白刚刚已经失去了,而且是很严重的失去了。
“妹妹,你且宽下心来,先在这儿住下,有何难处以后再慢慢与我也不迟。不知妹妹唤作什么?”
“方连心。”
“我叫成语嫣,”蓝衫女子侧过秀美颈项,对甜甜丫鬟道:“如霜,这段时日连心和你同住,府中有何事你可安排她一些。”
“是,姐,不过……”甜甜丫鬟皱眉道:“她必须每天洗澡,不然我可受不了。”
“多谢语嫣姐收留!如霜妹妹放心,我每天上床前一定洗的白白净净。如若不信,我可与妹妹每日同浴……”方连山强压住快跳出胸腔的火红的心和已流到鼻洞口的鲜血,不敢再看“萝莉”如霜妹妹,低头轻轻的一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