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哈哈!”庞以玄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两个梨涡是那样的可爱,一时间,摇曳生姿,百花亦在这绝美笑颜前失去了色彩。
众人不禁有些呆,陈佐更是看得痴了。
“方兄才学甚高,为何还在读初级班?”庞厚启奇道。
“我的经文不太好……”方连山老脸一红。
“以连山弟的悟性,想来通晓经文也是很快的事!”陈佐回过神来。
“陈大哥过奖了!”方连山忙谦逊道。
“那我也要去初级班听课!”庞以玄认真道。
死人妖!还真赖上了是吧!方连山愤愤不已。
“庞公子能来初级班听课,真是陈某的荣幸!”陈佐却是大喜。
“义弟,你买的家俱送到了!”张国栋在门外喊道。
“我去看看!”庞以玄却是欢喜地跑了出去。
“天色已晚!陈某便告辞了,明日见!”陈佐不自觉地又看了看庞以玄的窈窕背影。
“我们也告辞了!”彭晓三人亦是起身。
“几位慢走!”庞厚启拱手送行。
“方兄,苏钦最近有些反常啊!”走在最后的彭晓担忧道:“最近常有人看到他对河边的柳树又打又踢的!”
“无妨,”方连山笑了笑,“但愿他能早日想明白。”
送过众人后,庞厚启和成立辉回西边大屋去睡了。
方连山走向东边屋,想要取回自己的衣服被子。
进屋一看,见庞以玄正爬在新床上整理床铺。死人妖,屁股还挺大挺圆的嘛!方连山竟有一种想要抚摸一把的冲动。
“你在看什么!”庞以玄忽地跳下床,又羞又怒,“谁让你进我屋的!”
这是我的屋好不好!什么你的屋!方连山郁闷道:“我来取我的东西。咦,这屋怎么布置得怪怪的?”
却见这屋完全变了样,白色的纱帐,粉红的薄被,桌上竟还有一面铜镜!甚至鼻尖还能嗅到淡淡的幽香……
“快出去!”庞以玄羞得俏脸都快滴出血来了,“你的破东西我让立辉给你拿过去了!”
我还不想呆呢!方连山转身便离去了。
“等等!”庞以玄却是喊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这屋!这屋以后便是我的了!”方连山强忍着想打人的冲动,郁闷地回西屋去挤大铺了……
很明显,庞家兄弟的到来在书院引起了轰动。
庞厚启大气儒雅,颇有人缘,很快便和中级班的士子们打成了一片,亦深得李梦其欣赏。
庞以玄更是人气旺盛,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焦人物。士子们谈论着庞以玄那颠倒众生的绝美容貌,纷纷为其错为男儿身而惋惜,甚至有传闻某个士子深夜躲在茅厕中一边喊着庞以玄的名字,一边用手狠狠地擦拭着弟弟……
第三天上午,陈佐结束了激情四射的课文讲解后,如往常一般径直来到熟睡的庞以玄身边,轻唤道:“庞公子,醒醒!”
“陈先生?”庞以玄打了个呵欠,“有什么事吗?”
“庞公子似乎精神不大好啊!”陈佐关切道:“当好好休息才是。不知我昨天借给你看的《易经新注》可看完了?还请还与我。”
“我……看完了。我忘了拿来了!我这便去拿来。”庞以玄忙道。
“你看,你昨日写的《论‘乾’》很有问题啊!我还是先讲与你听吧!”陈佐转身道:“方兄,你去帮庞公子将《易经新注》取来吧!”
“叫你去取,你便去!磨蹭什么?快!”庞以玄见方连山有些不情不愿,不禁嗔怒。
“好吧。”方连山却没看到成立辉的影子,只得无奈地向院跑去。
“庞公子,你看你的开篇第一句便有很大的问题……”
“哎呀!”庞以玄突然跳了起来,亦向院奔去,留下一头雾水的陈佐……
书在哪儿?
看着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屋,方连山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桌上的木箱上。
翻开木箱,却见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衣裳……
咦?这是什么?方连山拿起一方白巾,见上面有着大团的殷红血迹。难道死人妖受伤了?
“快放下!流氓!”方连山正在疑惑间,庞以玄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一把夺过血巾塞入木箱。
“庞公子,你受伤了吗?伤到哪儿了?让我看看!”方连山却不计较。
“谁受伤了!那……不过是朱砂而已!”庞以玄羞得转过背,“你快出去!我自己找便是!”
那不像朱砂啊?倒像是女人迎接大姨妈的东东嘛!
什么?大姨妈?可他明明是男人啊?方连山疑惑地回头看了看紧闭的屋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