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心救了人,咋还要再出钱呢!薛琅静想不通!
却听刘大夫道,“这些确实值钱,但你都要带走的,怎么算我费用?或者你把人带走,东西留下抵银子?”
“啥?啥叫我要带走,这人和东西都留你这。放心啦,我啥都不带走,不贪这点东西。再说我跟她又不熟,只是路上遇到而已,干啥带回家”,薛琅静以为对方是怕拿不到医药费,还好心跟他解释。
刘大夫自是不答应,“那不行,她不能待我这,男女授受不亲知道不,这传出去要成什么样子,老头我都一把年纪了,可不能因此坏了名声。”
“啥男女授受不亲的,您家里又不是就您一人儿,刘奶还在呢,您怕个啥呀!再说您可是大夫,要是大夫都讲究这个,那还咋医治女病人呢。”
“不巧,你刘奶今儿个回娘家去了,过几日才回来,所以这人我这里是留不得,你赶紧付完银子把人带回去。”
“...”
薛琅静无语,怎么觉得步步是坑呢!
虽然没有因为郁文安是男子而被赖上,结果最后还是被赖上了!
欲哭无泪。
她很想走,但刘老头拉着她死活不让走,说只要她走了,照样把人送到她家去,到时候还要在村里宣传,薛家小八这么有钱,竟然还不愿意付医药费,坑他一个老头的银子,是个无赖。
惨还是她最惨。
好说歹说还是说不通,薛琅静最后只能认命地付了银子把人背回家去。
不仅如此,明日还得着人过来拿药。
早知如此,当时就该心狠一些,不要理会那群只看脸的家伙的求情,结果你看这事办的。
最惨的是,这群人还先跑了。
你说她惨不惨!惨不惨!又出银子又出力!
待她回到家时,自家院子里一个队员都看不到,显然都躲到新宅子去了。
她只好把人背到新宅子,随便打开一间房,人往床上一放就直接走人。
哼哼,这人她们爱怎么照顾就怎么照顾,反正是她们招回来的人,不关她的事。
她的肚子真的已经是空空如也了,哪里还有心情管那么多事儿,当然是吃饭最重要。
吃过了饭,又泡过药浴,把自己整的清清爽爽的,她才把郁文安的事告诉众人,比如今日花了多少银子,明日还得去刘大夫那拿他新配的药等等。
嗯,所有花在郁文安身上的银子都要记上,还有自家的看护、住宿、吃食费用等等,一个子儿也不能少。
到时候要郁文安两倍,不,五倍奉还。
反正人家家中开布行的,缺啥都不会缺银子吧?
更不能差她们小老百姓这点银子。
自己这好歹也是救命之恩,银子要起来也毫无负担。
除了这事儿,她还要跟队员们算算账!
操练就算了,那是明早的事,晚上就让芊月给她们加课,嘿嘿,必须加课,这是为了她们好。
该学什么好呢?
嗯,别的还是算了,就练字吧,瞧这一个个写的跟狗爬似的,有这样的队员,她这个队长太掉面儿了,必须得好好掰过来。
想到这,她的脑中便浮现出众人握着笔,一脸咬牙切齿地跟纸笔作战还要被先生无情地一个个纠正过来的模样。
啧啧,想想还真是解气!
不管队员们这一晚是如何的怨声载道,反正对她们惩治了一番的薛琅静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日起来,她们面临的自然还有更为严格的操练。
一个个被操练的那叫凄惨呐。
唉,这一刻,她们深刻认识到,花痴是要付出代价的,尤其是只负责花痴不负责善后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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