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此时贺渊一回到府上,便见到秦白露带着一群丫鬟嬷嬷坐在花园里,下面还跪着他的几个侍妾,打头的便是他纳进门不久的曲氏。本来心情不好的他,脸色更是沉得厉害,他冷眼看着秦白露:“王妃这是做什么,把这些侍妾全部弄在这跪着是挡本王的路吗?”
秦白露与几个侍妾齐齐变了脸色,前者是因为丢了面子,后者是因为王爷不在乎的态度,一时间花园里变得静寂无声。
“还不滚,都跪在这里做什么,真要挡本王路的话,不如滚去大门口跪着?”贺渊踢了一脚跪在旁边的小厮,指着秦白露道,“好好的一个王府,被你弄成什么样子了,本王瞧着便心烦。”
秦白露知道王爷可能是在宫里受了皇上的斥责,这事起因明明在曲氏身上,这会儿他朝自己发什么火。这么一想,她心里就不太好受了,低头瞪了一眼已经起身站到一边的曲约素,勉强压下怒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温柔些,“王爷不必动怒,不过是纳个妾,父皇定不会因此生你的气。”
“父皇的心思岂是你揣度的?”贺渊沉着脸,想起父皇说得那些话,还有看自己的眼神,便觉得心里怒火难看,转眼看到曲氏低眉顺眼的站在旁边,便道,“曲氏跟本王来,其他人都散开!。”
秦白露咬牙看着王爷把曲氏那个贱人带走,只好恨恨的指着其他妾侍道,“连王爷都伺候不好,留你们有什么用,都给我滚!”
被王妃当了出气筒的几个侍妾忙不迭的退下了,心里既恨王妃刻薄,又恨曲氏手腕多,这几日王爷一直宿在曲氏那里,哪还有她们的立足之地?
曲约素却没有她们想象中被疼爱,贺渊对她的动作是粗暴而无情的,在他面前,自己就是个发泄情绪与欲/望的玩意儿,他想折腾自己还不能说不。每到早晨起来,她看着自己身上的淤青以及贺渊让人赏下来的东西,便觉得耻辱又愤恨,恨老天不公,恨贺渊性子残暴。
也不知熬了多久,贺渊早已经起身走了,只留下她躺在空旷的床上,听着瑶溪在耳边哽咽着说话,她莫名的想起了曲轻裾,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是与端王相拥而眠,还是独自躺在香软的大床上安睡?可自己现在过的又是什么日子?
“主子,奴婢伺候您沐浴吧,”瑶溪见主子神色怔忪,就跟丢了魂儿一样,声音便提高了不少,“主子,奴婢伺候你沐浴。”
“瑶溪,你说大姐这会儿在做什么?”曲约素木然的起身,由瑶溪扶着坐进浴桶时,突然开口问道。
瑶溪一怔,半晌才回答道:“这会儿已经不早了,约莫已经准备睡觉了吧。”
“是啊,睡觉了,”曲约素伸手捂着脸,笑出了声。
曲轻裾让人收好棋盘,有些意犹未尽的对贺珩道:“王爷,有没有觉得我棋艺进步了很多?”
贺珩面色在那瞬间颤抖了一下:“嗯,进步了不少。”
“这都是王爷你的功劳,”曲轻裾走到他身边,在他腮边亲了一下,“那下次我们继续。”
贺珩摸了摸被亲的地方,抱起人把她放到床上,“轻裾让我高兴了,我必然会让轻裾满意。”
曲轻裾扭了扭腰,表示这话说得太黄暴了,修养好的她表示十分羞涩。
然后,便伸手拽了拽对方的腰带,偏头一脸无辜道,“什么高兴满意?”
男人总是比起穿衣服,应该更擅长脱衣服,尤其是在某事的时候。
曲轻裾想,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贺珩最近越来越热情了。
她回想起初见贺珩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个男人看似温和有礼,实际上是一个非常有自制力的人,甚至在骨子是不怎么尊重女性的,或许对这些古代男人来说,女人有时候就是繁衍子嗣的存在,对他们来说,甚至比不上权利的半点尾巴。
她也不期望在这种时代找到什么山无棱天地合的爱情,对于她来说,把自己日子尽量过得最舒适,就是最好的选择,要是期待爱情……
不如洗洗睡了。
“在想什么?”两人事后一起沐浴,贺珩见曲轻裾面上走神,便问道,“累了?”
“嗯,累了,”曲轻裾顺势靠在他的怀里,不去看他的脸色,然后让他把自己抱回去。
理由是……体力消耗过度,所以贺珩抱得心甘情愿,抱得满脸桃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