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公什么公,子什么子?爷就是一个打工的,穷人!穷人你懂不,和你们一样,都是被人欺压的,爷一个月才一两银子,一万两,你们怎么不去抢!"
噼里啪啦的一番话,顿时将两人都吼懵了,不自觉上下打量着欧阳笑笑,穷人,您像穷人吗?您有见过穿锦衣的穷人吗?
"噗嗤..."就在两人呆愣间,门口忽的传来一声轻笑。
"笑什么笑?当你牙白呢?!"欧阳笑笑正火大,如今送上门的都是炮灰,听见声响,顿时转头暴吼。
当看清站在门前的人时,剩下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憋得她满脸涨红。
尼玛,这人是人吗?
一身粉衣悱恻,妩媚娇艳的容颜浑然天成,骄阳之下,无需任何妆点,就像那淬然着剧毒的罂粟花,狠狠的撞进了欧阳笑笑的瞳孔之中。
此刻,他正轻笑着,那一声声极度销魂的笑声从樱红的唇瓣中溢出,酥软了骨头。
欧阳笑笑只感觉眼前一波接着一波的晕眩袭来,整个人怔怔的有些失神。
尼玛,这人是男是女?!
人早已失去了思考能力,在脑海中冒出这个疑问时,她就已经快步向那人走去。
近看,那人更美了,唇瓣柔柔的勾起,那狐媚似的眼尾微微上挑,细如白瓷的双颊染上点点红晕,一缕发丝随着清风轻吻着他的脸庞,薄唇,丝丝缕缕,勾人心魄,让她恨不能化作那一缕发丝,肆意的轻吻他的薄唇。
罂粟花的香气吸入肺腑之中,几个徘徊之后,脑袋更加发懵了,一切都似置身在梦中,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朦胧,唯有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清晰的在她眼前晃荡。
见此,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那双潋滟的瞳孔深处,却染上了一丝不为人知的阴霾,长袖下的手渐渐收紧,食指轻扣——
'嗤啦...';
男子傻了,他的随从呆了,店里两个刚刚回神的伙计风中凌乱了。
"原来真的是男人..."欧阳笑笑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瞪着男子一展平的胸前,口中喃喃自语着。
似是有些不信,又把爪子伸上去狠狠抓了两把,直到那如白瓷的肌肤被蹂躏得一片绯色,她满脸不敢置信的收回手。
"天啊,太完美了!"完美的小受!
当然,后面一句她不会傻得说出口,不管这个时代的人懂不懂,有一种YY叫做偷乐。
娇艳的面庞有些僵硬,傻呆呆的望着面前盯着他胸口一个劲儿研究的'男人';,甚至忘了反应,直到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他才渐渐回过神来。
眼帘缓缓的垂下,长长的羽睫挡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霾与杀意,唇角扬起一抹柔柔的笑意,姿态悠然的合上散开的衣物,"公子倒真是一个妙人儿。"
"那里那里,你心里知道就好,不要说出来,爷会害羞的。"
"..."
男子再一次呆住,瞧着那个满脸羞涩的'男人';,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这人脸皮什么做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