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后,林新的举动就越发怪异。
第二天一早起来,他悄悄挪开乔抑声搭在他腰间的手,自己穿好了衣服下床洗漱,完了之后又打水进来,脸盆里的水不断往外冒热气,他脸上都被熏得湿润,小心走到床头,把乔抑声叫醒,低声问他:
“你,身上还难受吗先用热水把身上擦干净。”
乔抑声支起上半身,也没说话,微笑看他把脸盆端过来放到床边高凳上,然后被子给掀起一处小角落,莹润紧实的侧腰半隐半现,林新顿时红了脸,手伸进被里,给他把身上大致擦了个遍。大概怕他冻着,上身擦完了,把肩膀处的被角掖好,拿了毛巾的手又从被子下方钻进去,慢慢擦拭双腿。
他低下头,乔抑声用手轻轻抚他的头发,然后把露在冰冷空气里的脖子靠上去,发丝轻柔,勾起大面积的□□,双手又渐渐移到透明微红的耳朵上,指尖沿着耳廓慢慢画圈,一点点往里钻。
林新愣一下,随即惊到了,脑袋一偏,差点撞到乔抑声下巴,又不敢动作,只是问他疼不疼。
乔抑声翻身抱住他,把他压到被子上,自己大半边身子完全暴露出来,腿抵在他腰上,亲了亲林新的唇,然后笑问:
“怎么今天这么乖”
“你要是还累,就再睡会,我马上把粥端进来。”
不过等林新再进屋的时候,乔抑声已经穿戴好,床上也收拾干净,自己出去洗漱完了,就跟林新一块去村长家吃早饭。
上午阳光很好,俩人坐院子里晒太阳,听老人唠嗑,乔抑声就念了句“有点渴”,林新立刻冲进屋里倒了水,捧着碗一路小心走过来。乔抑声伸手要端过去,他还不让,自己坐下小口吹了吹,然后才皱眉:
“可烫了,先让我晾凉。”
最后等时间差不多了,自己还非得先喝一口,试试水温,然后才交给乔抑声。
林新眼含笑意看他喝完了,收过碗,愣了愣对身边老人解释:
“乔先生水土不服,昨晚上就说肚子不舒服,这不,我们一路来,又住一个屋,就相互照应着。”
老人们纷纷点头,朝他竖大拇指,林新一脑门子汗,背过身轻轻擦去了。
下午林新就跟着乔抑声离开了村子。
“早知道你跟它过来的,我就不费那么大力气了。”
林新探头看了看机舱下的景致,渐渐庄子缩成一点,突兀盘旋的陡峭山路也微不足道了,脚边只剩下袅袅白雾,腾云驾雾,他慢慢闭上眼睛,想小憩片刻。
乔抑声拿毯子把人裹住了,抱到自己身上,林新把头埋在他胸膛里,睡得很熟。
“累了吧”
乔抑声看他忙活一早上,想笑又笑不出来,只是在他额上落吻,十指插进他指缝间,紧紧纠缠住。
林新是被抱下机舱的,直到车开了一段路,才有感觉,睁开眼,正躺在乔抑声腿上,外面天色都暗了。
“咱们现在这是往哪走”
乔抑声抱他坐起来:
“睡糊涂了”
林新不好意思,无论如何,昨天那事之后,他潜意识里要照顾乔抑声的,到头来还得被他照顾。
“这是,到了北京”
乔抑声亲亲他耳尖,凑近了问:
“马上就到家,饿了吧,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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