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北京相关文物宝物等等;没收土豪劣绅财产;就地处决罪大恶极者,洋人一视同仁。”
众人暗想,又是雁过拔毛!
但这次大家没再怀疑,或者愿意相信郁兰青确实是苦心一片,代为保管国家财产。
舒家大院比往日更气派威严,可想而知,往昔舒何两家虽是政府要员,但比不上今日郁兰青之权势地位。
昔日的舒家下人,今日的军长郁兰青携大姐舒彤莹回来了,受到舒家大院热烈欢迎,除了太太之外。失踪五年的舒家老爷也回来了,一跃为革命党重要成员。
舒太太板着脸掉泪,她心里苦,丈夫一走多年,渺无音讯,她辛辛苦苦打理这个家。现在告诉她一直为革命事业奔波,为何要隐瞒她?两个哥哥也瞒着他,就她一个人蒙在鼓里。女儿女婿是两只白眼狼。她欠谁的?
“夫人,请原谅我一直瞒着你,是担心你受到伤害,也是为了保密,情非得已啊。”舒允臣陪着笑脸。
郁兰青和舒彤莹默然无语。
“夫人……”舒允臣苦口婆心劝及解释,但舒太太就是不松口。
“妈,你就句话吧,”舒彤莹劝,“爸爸……”
“别跟我提他,”舒太太情绪激动,“你们两个也好不到哪里。一走多年,回来竟然要没收舒家祖业。我知道你们长本事了,看着舒家祖业不舒服,非要折腾完心里舒服。”
“夫人……”舒允臣赔笑,“石头不是针对舒家,你也清楚,土地改革是针对每一个人,这是大事,我们应该支持他们。”
舒太太别过头不语。
不久,何轩来了,妹妹的情绪他看在眼里,笑道:“妹,你傻呀,这可不是你的个性。”
“是啊,我傻,我很傻,你们都精明,瞒着我这个傻子。”
“你看你看,又气话不是。”何轩笑道,“你现在的身份今非昔比,北京临时市长的妹妹,国民政府舒主任的夫人,淞泸军郁兰青军长的岳母大人,淞泸军情报处舒副处长的母亲。想想看,今日北京论身份论地位,有几人能比得上你。”
“那也用不着把舒家大院送给别人吧?”
“又傻了不是,一个舒家大院算得上什么。不要石头莹,我和允臣将拥有官邸。除非你一个人住在舒家大院,凄凄凉凉的你能住下去。”
“凄凉怎么了,这些年我哪一天不是在凄凉中过日子,谁又来关心过我?”舒太太越越委屈,眼泪嗒嗒往下掉。
在何轩三寸不烂之舌下,舒太太虽生气掉泪,但语气没刚才坚决了。何轩的一番话到她心里去了,是啊,以她现在的身份舒家大院又算得上什么。
下午,郁兰青等人在客厅聊天。
“报告长官,紧急电文!”通信兵在客厅报告。
“念。”郁兰青。
荷等国公使馆已同意解除武装,我方正在接收中。”
郁兰青头,在他的预料之中。也意味着日、法、德逐渐孤立,放下武器投降也在近几天内,应该在两天以内吧。
“上海电文!”通信兵继续念道,“各国驻军调动频繁,对保安司令部及腾龙集团欲采取军事行动。另,第二战场已结束,北伐军继续北……”
“等等!”郁兰青阻止通信兵念下去,亲自,这些机密要文不宜公开。电文提到北伐军意图与各国驻军,对淞泸军形成夹攻,继而进入上海。
“回电,如各国驻军轻举妄动,处死青岛、天津、北京等地所有外籍人员;令一纵迅南下返回上海协防。”
“是!”通信兵退出客厅。
舒允臣和何轩皱着眉头不语,心知郁兰青信不过他们,因此阻止通信兵念完电文。但他们可以猜测,一纵返回上海,绝不会是为了对付各国驻军,而是针对北伐军。
处死各国人员?那会让天掉下来,两人不敢想象其后果!
他要与革命军搞分裂了!
这是何轩和舒允臣的猜测,一直以来淞泸军挂着革命军的旗号,但从来不理会革命军的种种要求,没将蒋总司令放在眼里,意味着从来没想过与革命军合作。
他们猜对了一半。
因为郁兰青从来没想过与革命军彻底分裂,由于行事原则与革命军不同,裂痕天成,当然,必要时他会与革命军分裂,但希望这种情况不要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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