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茵,也许你和他只是前生五百次的凝眸,想开点,你喜欢和他聊天就去聊天,不要委屈自己。”董慧也不知怎么劝好。
“可我心里难受啊。”静茵仍旧无法排解。自小就十分瘦弱的静茵直至高三那年才像是脱胎换骨似变了个人,又因本是个学习的好苗子,再加上妈妈严厉的管教,自是情感上一片空白。
上了大学后,虽然有不少倾慕者,但都架不住寝室里的智囊团的分析讨论,被她们定义为色狼,不怀好意,窝囊废,娘娘腔。嬉闹中她只觉得好玩,这也是没有碰上使自己心动的人。
遇到秦凡,初次也是老同学见面叙叙旧,其中还想为柳燕牵线搭桥,只是见他已有了女朋友只能作罢。
而有了第一次的接触,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每每听他胡说什么最可怜的人是长寿之人,最孤独的人是长生不老之人......虽然说他是胡说八道,但也觉得有趣;说到男人女人的事或是有关情感这样的事,又觉得他不要脸。
回说给寝室的姐妹们听,都笑作一团,或是齐声啐骂真不要脸,可静下来细想却有它的道理。不知不觉,愈来愈喜欢
到他那里跟他说说话,有时她也是迷糊,当年那个秀气的小男孩是怎么会长成一个风趣的大男孩。
一向苛刻的姐妹们都对她这位小学同学颇有好感,给的评价也很高,像什么俊美、干净、阳光、健康、幽默.....好评如潮,唯一使她们感觉不好的是:他竟然有女朋友了。
当那天跟琼斯去他画画的地方,发现了那种东西,自己还傻呼呼地拿在手上研究一番。后来在路上琼斯告诉她是什么东西时,她当时羞恼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回到公用水洗房,一遍又一遍地洗着手,心里却感到怎么也洗不干净,对秦凡以前的好印象荡然无存。
可重回没有他的日子里,却又感到深深的失落,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闭上眼睛浮现在脑海里的就是他那微微翘起的笑...不,是浅浅的坏笑。
前两天,琼斯又来找她,希望她说服秦凡,那怕是一幅画也可以,这样暑假时间她可以带给她的父亲。
她不知道琼斯为什么会看重那些画,只是琼斯的请求使她为难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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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并不知道静茵的纠结。
此时,他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寝室里,一对男女互相撕扯着,徐志刚的上衣几乎被顾曼撕扯成一条条的,剩下不多的几根布条挂在光光的身上,顾曼也没好到那里,长袖红白细条衬衣也被扯开,露出丰满可观的白色胸罩,头发散乱着,喘着粗气骂道:“姓徐的,不是东西的家伙,竟敢骗我,你给我说,那个骚货是怎么上了你的,啊呸,是你怎么上了那骚货的。”
杜胜在旁打着掩护到:“顾曼,你消消气,这事你真误会他了。”顾曼转脸啐了他一口:“你也不是好东西,你们男人都他玛的不是好东西。”
瞥见站在门口正惊异的秦凡,一把拉住他,彪悍地说道:“秦凡,你来评评理,你看你这位好兄弟干的好事。”
秦凡挣脱开,无奈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姓徐的,你有胆子说吗?我呸。”顾曼怒气未消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