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实在狡猾,可惜不能让他见识到师父的厉害,不然他就知道自己有多么无知和可笑。”
“哦?我很无知可笑吗?”
史晨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田浔刚才因为史晨背对着他,再加上他心里气恼,所以并没注意到史晨。
这会儿等史晨转过来,惊愕地后退两步,指着史晨支支吾吾,“啊!是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史晨玩味反问,“这里是云妆,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吴老头看出端倪,眯起眼睛问道,“田浔,你们两个认识?”
“师父,他就是那个自称神医的史晨。”
田浔很便快恢复镇定,脸上带着坐等看好戏的嘲讽,“小子,你别猖狂!我师父今天专门来踩你场子的,你马上就要完蛋了,知道吗?”
此时的田浔洋洋得意,觉得自己终于能一雪前耻,出口恶气了。
“哦?是吗?”
史晨似笑非笑地看着吴老头。
吴老头脸色僵硬,目光飘忽,一脸的心虚。
他怎么都不敢相信,刚才还探讨医术的小友,居然变成了史神医。
史晨的医术他刚才已经见识过了,连谢芳瑞都自叹不服,特意放下身段虚心请教,更何况是他呢?
光是听到‘太乙金针’四个字,就已经足够令他失去信心,瑟瑟发抖了好吗。
这样的超高难度对手,要想把脸打回去,简直难如登天。
吴老头无声叹息,幽幽地望着还在嘚瑟的田浔,内心默默:师父老胳膊老腿,打不到人家的脸,只好借用一下你这个徒儿的脸了。
啪!
毫无预兆,田浔脸上被扇了一耳光。
他一脸懵逼地看着吴老头,“师父……”
“别叫我师父,还不快给前辈磕头道歉!”吴老头沉声呵斥道。
“前辈……”田浔更懵了,抬头四顾心茫然,“谁啊?”
老头指着史晨,大义凛然道,“当然是这位史晨史神医,我和你师伯刚才还请教过他,大家平辈论交,你说是不是你的前辈?”
他可不想得罪史晨这样的人。
惹怒了人家,长期和他们泰和堂抢生意,日子还能愉快地过下去吗?
“嘎!史前辈?”
田浔等人睁大眼睛,嘴巴张开能塞下一颗鸡蛋。
这小子明明是泰和堂的仇敌,怎么一下就变成了自己的前辈。
他偷偷看了眼自己的师父,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明明就是心虚嘛!
扑通!
田浔的心思转了两下,膝盖一软,直接就给史晨跪了下来。
连师父都放弃了抵抗,做徒弟的不投降还像话吗?
见他跪下,这群学徒也跟着跪下。
“史前辈,今天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你,对不起……”
众人跪在云妆门口,齐刷刷地给史晨道歉磕头,好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哎呀,这不是泰和堂的那些人,怎么跪下了?”
“在给史神医磕头呢,看来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能不认错吗,惹毛了史神医,在他们隔壁开家医馆,他们只能喝西北风去。”
云妆里迅速涌出来一群病人,对着泰和堂的人指指点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