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原因,有些诧异,却纷纷闭嘴不言。
当赵构出现在众多考生中,潘良贵、许景衡二人面面相觑,不知这是唱的哪一出。但是他们二人都没有与赵构打招呼,不动如山地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而潘良贵在赵构通过检查,心有所悟,微微一笑,赞赏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殿下怎么会参与会试?”许景衡目瞪口呆地看着赵构离去的背影,愣是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构参与科举考试,多少与潘良贵有关,而他再看见赵构的那一刻也愣住了。若非猛地想起自己曾经建议过,只怕潘良贵还真的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与此同时,潘良贵也钦佩赵构的勇气,放下郡王身份,甘愿体会书生的生活,这是何等毅力。
其他皇子有没有这样做过,胖良贵不清楚,他更相信眼前看见的。赵构与其他考生一样,没有任何的区别。他们二人都看见赵构的资格,也没有问题,是真真依仗自己本事取得的成绩。
即便潘良贵忠心皇上,现在他也有赞赏赵构,觉得此人是明主。不仅拥有宽大的胸襟,又有远大的志向,还足智多谋,能屈能伸。如果这样的人不能担当大任,那么天下再无人敢担此重任。
“怎么会是他们?”赵构看见潘良贵、许景衡二人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他一直闭门不出,得到会试的消息便前来了,也没有询问到底是何人监考,这对他没有影响。
原本赵构以为他们会行礼,或是打招呼,那就真的糟了。现在潘良贵、许景衡二人都没有打招呼,反而舒了一口气。许景衡是想打招呼来着,他跟随在赵构身边,也算是半个郡王府的人,却被潘良贵摇头阻止,他才作罢。
“真的好险,差点就破坏了我的计划!”
接下来,就按照乡试的程序开考了,而赵构没有任何意外,依旧如法炮制,如同参与乡试一样迅速的答题结束便出来了。但是会试与乡试比起来,要严格的多,出来时也要再次搜身,还要搜查房间没有任何情况才可放行。
“殿下!”四下无人时,潘良贵、许景衡二人纷纷称呼一声。
“不必多礼!”赵构微微一笑,道:“如今我只不过是考生,二位大人才是正主,不必拘礼!”
“殿下怎么会来此?”潘良贵心知肚明,许景衡却是一头雾水,故而低声询问起来。
赵构笑道:“当然是一步步的通过了才可参加!”
许景衡微微一愣,又是钦佩不已。试问十年寒窗苦读,一朝入龙门太少,多数都是参与好几次才可以进入会试、殿试等。他自问学识过人,也没有这个自信说一路畅行无阻,只因他也是考了数次才进入殿试的。
潘良贵接话道:“殿下不愧是殿下,当真是天赋异禀!”
赵构笑而不语,许景衡不懂潘良贵的话,赵构却懂得。因为他走上这条路,也多亏潘良贵的指点,要不然他知道读书人的苦楚,却不知读书人的心理,正因如此他反而有些感激。
接着,赵构便告辞离去了,许景衡还没有弄清楚什么情况便直愣愣的看着赵构离去,而潘良贵的一番话更是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脑子里还是稀里糊涂的,愣是没听明白话中意思。
“有君如此,天下之幸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