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也让婆母试一试,回头和公爹过来,不陌生。
有小娇娇儿媳妇在后头,洛松兰咋都高兴,娘儿俩悄悄商量了看啥。
小冤种个儿高,故意站在小后妈后头,到售票窗口的时候,拿过蒋五星的钱,买了一样的。
至于排在最后的栾四民,他按照自己的喜好,选了和大家不一样的。
“四叔,你咋非要搞特殊?又不能跟我们一起。”
温鱼倒是很欣赏这一点,“栾纵添,你四叔这叫有主见,不随波逐流,看自己想看的,比啥都强。”
她已经知道小冤种拿着蒋五星的钱,买了和她们一样的,“还有,往后你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五星的身上,你想干啥,不能拉着五星。”
小冤种还没心虚呢,蒋五星先开口道:“我没啥特别想看的,他正好替我决定。”
温鱼,“你就惯着他吧。”
蒋五星想了下,他并不是惯着栾纵添,而是……他好像真的没有特别强烈的欲望和需求。来看电影,那是因为和他们一起,看哪一部都行。
如果不是和他们一块儿,他其实怎么都无所谓。
小冤种甭提多高兴了,要笑不笑的,“哼,看吧,我最了解星了!”
温鱼没辙的很,蒋五星到底因为不幸的童年受到了影响。
难怪了有人说,不幸的童年需要用一生去治愈。
有时候她想想,栾纵添这样似乎也没错,刚好能跟蒋五星哥俩互补。
不知道为啥,温鱼想到了苏轼和苏辙。
——
这次看的电影是《都市里的村庄》,讲的是造船厂电焊女工因为工作出色被评为劳模后,引发的一系列故事。
小冤种从开始展开剧情,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要不是怕影响到别人,小冤种非要跟大家唠唠不可!
等出来后,小冤种再也憋不住,哪怕结束了,他还在忿忿不平,“凭啥太优秀要被孤立?不是他们一票一票投出来的劳模?别人跟她说话都夹枪带棒的,我不喜欢。”
多纯真的一个大男孩儿,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哟。
洛松兰拉着小媳妇儿往外走,用影片里的话回答他,“她师父不都说了,别人焊60根,她焊200根,太冒尖儿啦。”
小冤种和电影中的角色有着同样的想法,“她专心搞工作,能焊200根,凭啥要去跟其他人一样焊60根?”
蒋五星说:“她打破了平衡。”
这话,小冤种理解不了,他在女主被阴阳怪气后,哭着拿着焊帽干活儿还被骂时,又气又替女主委屈的,都红了眼圈儿。
以至于哪怕担心女儿的终身大事,影片里的女主妈妈还是说了千万别找个劳模当对象的话。
工作中遇到意外,积极去解决,却要被组长冷嘲热讽。说不好听,其实就是脑子一根筋。
不是凡人的思想觉悟,注定她不会融入集体。
“她讲原则,人勤奋努力,明明是按规矩办事,那些小人为啥埋怨她?简直没天理!”
小冤种还沉浸其中,到了门口人有点多,温鱼扶住婆母,一边回小冤种的话,“那不是被有心人挑唆了嘛,总有人会见不得别人的好,自己不行,还要赖别人。”
再说下去,小冤种非郁郁寡欢不可,“添呐,咱共情能力不用那么强烈,最后不是遇到和她同病相怜的男人,所有人都放下成见和她说笑到了一起嘛。”
小冤种瞅着小后妈,想到了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