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缓过来了,她又去讨好,人家死活不叫她进门,你说有些人可笑不可笑?要脸不要脸?”
小冤种,“可笑,不要脸。”
走到另一个泼妇面前,项竹青拉着小冤种笑着介绍,“这个奶奶,嫌弃娘家没本事,爹娘脾气太好,扶不起来,没少在背地里笑话那些帮衬娘家的,还讽刺人家现世活菩萨。”
对着泼妇,项竹青恶狠狠道:“明知道亲哥家遇上难处了,需要撑腰,她倒好,视而不见,把钱当命抓死死的!不管大小东西都昧自己屋里!一个玉黍粒都嫑想蹦出来!”
泼妇脸上一阵冷热交替,“我,我那是手里没钱!”
“放你娘的屁!”
管家公温国昌不在,项竹青能骂的毫无顾忌,“生怕娘家来找你借钱,扭脸儿你就给自己撕了布买了新棉花做新衣裳!当别人都是瞎?”
转头再对着小冤种,项竹青就笑得真诚了许多,“前两年她躺床上哎哟哎呦没人伺候,娘家连看她都没看一眼,冷了人家的心,人家才不管她!都是她活该!”
一个也没落下,项竹青开始说下一个,“哟!这个……”
把人上下打量了一遍,项竹青对小冤种道:“这个有点不一样,嘴没那么毒,就是好事想不到娘家,坏事一准儿没跑。”
“成天看热闹不嫌事大,谁家闺女在婆家有点矛盾,就嫌人家没长嘴,不知道回娘家说。用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
这可是典型的例子,项竹青就跟小课堂一样,拉着小冤种道:“这个比那几个强多了,纯粹娘家依赖,屁点事就往娘家跑,丁点委屈就去娘家闹,一点都不憋屈,啥也说!害怕娘家不替她出头,无中生有!最后闹的娘家婆家都厌烦了,她没法,竟然还想叫门口街坊给她撑腰!到处说她男人打她。”
“本来她男人不动手的,被她一说,嘿!人家干啥要背黑锅?不打白不打!”
下巴抬了抬周围那几个,“这不,就是这几个给她撑腰的,到现在了,还不知道人家都背地里看她笑话。”
项竹青说的有点多,小冤种听的有点乱。不过他听出来了,这几个日子都不好过。
高胜英现在说不出话,项竹青转而对洛松兰道:“知道她们为啥说小添酸鱼鱼了吧?因为她们没有这么好的闺女,也没有添添这么好的孩子,更遇不上你这么好的婆。”
洛松兰总结,“见不得别人好!”
几个叱咤温家堡的长舌妇被打被说的哑口无言,洛松兰瞅她们一眼,“还有那俩是谁,快说。”
小老太弯腰捡了个土坷垃,谁也不知道会落到哪。
随手往上一抛,就有人吓得赶紧说了出来。
洛松兰见项竹青是个痛快人,笑着问她,“大妹子,知道这俩人家住哪儿不?”
小老太是委婉给了一个拒绝的机会。
高胜英能抓过醋瓶子敲碎,挡在他们面前,她就已经很知足了。
高胜英当场没有去,项竹青领着洛松兰和小冤种去找了那两家人,一顿输出,畅快了,才回家。
隔天,老四回家,高胜英带着温仁章和温遇青、温彻,也找了过去。
连带着被洛松兰打的那几个人,最后每一家往栾惟京家提了点赔罪的礼,给小冤种和温鱼道了歉,这事才作罢。
要不是她们找到家里,温鱼都不知道这事。
听了来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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