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惟京看不上他的婆婆妈妈,“行了你就上,不行你就别糟践人家。”
“她有点抵触……”
罗吃水一千一万个行!可是,白白那些话,他想了很久,她是真对他没兴趣。
最直白拒绝的话都说了,他何必再死皮赖脸?
心里头挺不是滋味的,舍不得,又放不下。这比偷偷惦记那会儿还要折磨人。
“东头没人不知道他俩一起长大的,好歹那会儿我半点机会都没有,后来结了婚,我也就不想了。谁知道这会儿离了,我反倒更没招。”
他可是比白白大了8岁!马上都要30岁了!
京哥大儿再过几年都能娶媳妇儿了,他这个当叔的……
“滚走,自己想办法。”
感情这种事儿,栾惟京教不了。
哪怕知道罗吃水对白白是真心的,他也不能乱支招。
霸王硬上弓一时或许好使,但是小媳妇儿跟白白的关系在那里摆着,白白正是断情忘爱自我疗伤的阶段,搞不好弄巧成拙。
罗吃水不差劲,尝试跟别人处几天,指不定有更好的效果呢。
临走,栾惟京叫罗吃水带俩鳖走,他没要。
“给我吃,那不成害我了?”
丢下话,罗吃水回了家。
没把洋车骑到东头呢,罗吃水被人给拦了。
碰巧有人下地,意味深长看了看他俩,“吃水回来啦?”
罗吃水应了声,跟人打了招呼,右脚踩着地,没下车,“你干啥?”
站在他洋车前头的庄秋分郑重其事道:“我想过了,现在国家提倡自由恋爱,我想大胆追求自己的幸福!我要和你处对象!”
迂回战术已经没啥作用了,村子里都把白白的名声给说烂了,白家人和罗吃水仍旧无动于衷。
她寻思着,或许改变一下,让罗吃水看到她的勇敢,他会动容。
特意让家里给她买了温鱼厂子里做的内衣,把胸脯挺高高的,将傲人的身材展现在罗吃水的眼前,庄秋分继续道:“你先别急着拒绝我,行不行的,咱俩可以试试。”
罗吃水看着莫名其妙的女人,笑出了声儿,“老庄家的是吧?”
对方不自爱,那罗吃水也用不着客气,“穿太厚了,不明显。”
庄秋分非但没有感觉到不适,还有点小骄傲,腰杆儿更直了些,“咱俩要是确定了关系,我不穿都行!”
她豁出去了,要脸还是要房,她心里还是有数的。
要不然,家里真的要逼她嫁给外村那个和他家情况差不多的了!
那家兄弟多,说句不好听的,背地里指不定盘算着叫她给几个人当媳妇儿呢!
这事儿明面儿上都不说,实际上夜里啥光景,谁过谁知道!
条件好也就算了,关键一个个都是歪瓜裂枣,不洗脚成天穿着沾泥带灰的衣裳,有的都发油,胳膊肘和屁股都磨的反光。
那冲鼻的味道,别提了!
她奶硬拉着她去见了人,她才跑来找的罗吃水。
绝对不能嫁到外村,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嫁去外村。
“呵呵,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罗吃水轻飘飘说着话,看似在对着庄秋分说话,实际上他的思绪早就飘到了别处。
就算他要找人堵村里人的嘴,他也不会找庄秋分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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