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弄走之后呢?
“白白那儿……”
罗吃水是想着,叫温鱼替他去说说好话,替他解释一下,他真没跟那些女的干啥。
栾惟京,“你先去办点正常事再说。”
罗·焦头烂额·吃水苦笑,“京哥你快别说了,我那也是换着法解决问题不是~”
声儿反正是越来越低,现在想想,似乎也不太妥当。
“解决问题有你那么火上浇油的吗?”
讨媳妇儿这种事,起先栾惟京叫他滚走,人家一个刚离婚的姑娘家,他一个老男人在背后,不好指手画脚地教罗吃水。
谁知道他能办成这样,“你真好样的,还想做默默无闻当无名英雄?你要是按照这个法子,能讨到媳妇儿才怪!”
感觉不比栾纵添精多少。
罗吃水叫京哥骂两句反而心里踏实,“京哥你就说,我下一步该咋整吧。”
事儿是都跟栾惟京说了的,他扭头不悦道:“事关人身安全,不是你兜着想歪主意就能搞定的,你直接当面去跟白白说。”
都不用罗吃水叽叽歪歪找各种理由,栾惟京又说:“你只管去,她领情不领情是她的事,你又没逼着她干啥。”
到底对栾惟京来说,罗吃水是兄弟,向着他。
要不是白白跟他小媳妇儿关系在那里摆着,栾惟京还能出更损的招。
“你就把前因后果说了,再把你那不值钱的愧疚啥的都吐出来,最后叫她自己注意着点,防人之心不可无。”
罗吃水点头再点头,“还有呢。”
栾惟京恨铁不成钢,“还有那些说嘴的,咱村儿总共就那么大,谁说你就住谁家去,逮住几个最能言善道的,住到啥时候改口,扭头去替你说话,你再走不迟。”
罗吃水抬手一拍脑门儿!
“我咋没想到这么不要脸的法。”
对上京哥阴沉的脸,罗吃水对着自己的嘴拍了一下,“我今儿个就领着西头那个妇女主任去你家看电视,看完就跟她家去。”
管她让不让住,天儿热了,他带个凉席躺院儿里!
栾惟京,“你就不能动动脑子,利用那些人的嘴,把事儿给说开?”
白白离了,他光杆司令一个,他对白白有意思,咋啦?碍着谁了?
姚子恒能空口说白话,他就不能替自己辩解?
姚家干的那叫人事儿?
真计较起来,他和白白的名誉才是受损最严重的吧!
“再把你以前就稀罕白白,碍于他们成家了,忍痛割爱离远远的事儿一扯,传出去都是痴情佳话。”
罗吃水汗流浃背,“……京哥,你逗我呢吧?”
那,“说穿了就是惦记有夫之妇,比挖人祖坟都可恨!”
白白啥也没干,反而惹了一身腥。
别人是不会管这些的,他们只知道有好戏看,越传越离谱他们越高兴,能增添新的谈资引人注意。
京哥一笑,“唐明皇跟杨贵妃都能被歌颂呢,你这算啥。”
罗吃水,“他俩咋了?”
听京哥的意思,好像很唾弃,一个皇帝一个贵妃,有啥问题?
京哥,“没事多看点书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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