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煎饼。”
“我去门口薅菜。”
白白还没走出门儿,温鱼骑着小洋车到了。
“你咋这会儿来啦!?”
话问出口,白白就知道了,“没事,我好着呢。”
白白妈从窗口看见,走了出来,“鱼鱼,等会儿带点马齿菜走,烙馍吃可香。”
温鱼一手拉着白白,洋车都没支,“婶儿,马齿菜得改天了,我妈叫我来喊你们去吃烧烤,家里都准备上了,叔和二哥回来,可一定要去。”
拽着白白,温鱼问,“你有啥事没有?没有了咱去穿串儿。”
白白心口儿滚烫,笑看向她母亲。
“还愣着干啥?多拿点辣椒酱、芝麻酱去呀!眼里有点活儿,咱一家可是光带着嘴去的,别偷懒。”
白白妈当即就明白了温鱼一家的好意,半开着玩笑去屋里头拿东西。
“那我可不客气了!”
温鱼没拒绝,要不然,他们吃着都不踏实。本来嘛,两家交好,就是有来有去,不能单方面一味付出。
否则长久相处,会失去平衡。
先把白白带走,温鱼回了婆母那院儿。
最近拖拉机在手上,栾四民跑的可欢了。
小冤种和五星去温家堡溜达了一圈,回来听说晚上要吃烧烤,扭头就想去叫他二妗一家。
“还有姥他们,也没在咱家吃过。”
温鱼,“添呐,你白姐一家跟温家堡那边都不熟,会放不开,咱改天再请姥他们来,单独吃,成不?”
小冤种,“一回生两回熟,三舅不是认识白白姐?”
温鱼,“……”
“四舅也在家,叫他来给咱干活儿。”
嘴上不待见,吃的时候,他是谁也没落下呀!
温鱼看出来了,他是真爱热闹,婆母也支持。
“叫他去叫,串儿不够吃了,咱就拌点面疙瘩也能顶饱。”
重要的是吃吗?是那个氛围。
白白跟着起哄,“就是,不碰碰面,永远不熟,互相见见了才知道谁是谁呀!”
温鱼一张嘴说不过他们,被迫妥协。
小冤种在那边儿算,“二舅二妗有洋车,带姥和姥爷。大舅有,带大妗。三舅四舅也有,带振中和向党。星,咱俩一人骑一辆就够,叫耀耀和栋栋坐前头。”
洛松兰高兴,“快去快去,去迟了那边都做好饭啦!”
栾惟京开着小奔马回来,老远就看见母亲那院儿的光了。
有电可真好。
近了,还能听见说话声,那可不是几个人就能发出来的。
“温振中!你给我放哪儿!”
11岁的振中想自己搬桌子,被小冤种给训了。
向党和温耀抬,干力所能及的事。
“添添!临临又尿湿啦!”
和美的叫嚷声。
“哥!拿这个拿这个,那个不好用。”
这是栾四民的声音,他在跟温遇青说话。
栾闰文跟温仁章还有白白爸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一会儿这个孩子过来捣乱下,一会儿那个调皮鬼蹦到跟前说几句话,倒也自在。
皇甫淑珍可太喜欢这样了,跟着小冤种去给栾粮临小朋友换尿布,“添添你真厉害!我都掖不好,以前耀耀都是你三舅弄。”
她话音还没落呢,温耀的尖叫声传到了耳朵里。
温牧时一下子把他举起来多高,叫他去捏树上的马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