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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宁远皱了下眉头,没有听明白她后面那段话的意思,就问道:“什么?我签了什么字?”
傅嘉乐一时间犹如掉入了冰窟窿一般,心一下子被他的话给泼了个透心凉。他果然是忘了,忘了他曾经写下的保证书,忘了他们的婚约。
原来,真的只有她一个人停留在时光里,像个傻子一样把那个时候他签字画押的保证书当作宝贝,还以为他也会记得。可是,原来他早就忘记了,早就不把那些当作什么承诺了。没有长大的,只有她而已。
傅嘉乐难过地垂下了头去,她脖子上的一个用白水晶细链穿透做成项链吊坠的袖扣仿佛在嘲笑她的可笑和幼稚,明晃晃的好刺眼,让傅嘉乐一怒之下竟扬起手要拽下来。可是,她的手腕却在半空中被宁远给捉住了。
“这是我的。”他安静地用另一只手托起那枚袖扣吊坠让它躺在自己的手掌心里,语气很肯定。
这让傅嘉乐一愣,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记得?”
宁远点了点头,眼神悠远地望着这枚袖扣。这枚袖扣是他远在摩洛哥的姑妈在当地让一个很有名的饰品设计师设计的,上面还刻有阿拉伯文字和古典花纹,全世界仅此一对,有一只他自己一直保存着,另一只则在当初被傅嘉乐死缠烂打地拿去做了定情信物。
“你刚才说我签字,是说你小的时候写的那些鬼画符吗?”宁远笑了一下问道,清朗的眸子里带着调侃的意味。
傅嘉乐闻言脸都气绿了,气呼呼地瞪着他的嘴唇一动一动的,像是在念什么诅咒的咒语。
宁远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她丰润而晶莹漂亮的唇瓣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在发烧而让视觉有些模糊看花了眼睛,从来不轻易和异性有什么亲密接触的他,竟然有一种想要吻下去的冲动。
不过,他的自制力很强,最终还是没有那么做。
他松开了她的手,说道:“今天很晚了,我身体也不舒服,有什么事的话明天再说吧。”
说完,他就理了理睡袍的领口,转身去掀开了被子就要上床,却是忽然被傅嘉乐从身后给一把抱住了。
“我没有找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我那么想你,你难道真的对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吗?”傅嘉乐说着,声音里已经带着些许的哭腔。
宁远维持着俯身掀被子的动作没有动弹,直到从背后传来了一阵湿热的东西穿透他的睡袍贴上了他的肌肤,他才转过身来捉住了她的手,轻声说道:“我这几天工作很忙,去出差参加了国际医学研讨会,今天还有几个紧急的手术,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工作以外的事情,这一点你应该明白。”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此时湿漉漉的眸子,他的心变得柔软,有一种悄悄滋生的怜惜。
“那,你想不想我?”她抬起了头来,那双水润剔透的眸子里有如同雨后放晴的星空般的光芒闪现,显然对他的解释很开心。因为,他不是真的不在乎她的。
宁远本来想选择不回答,可是看到她这副样子却又有些于心不忍。
傅嘉乐见他不回答,竟然就踮起了脚尖,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扬起下巴亲亲地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再一次地低声问道:“想不想我?”
“我——”
他才刚说了一个字,就又一次地被她吻住。
这一个吻不像刚才那样的蜻蜓点水,她是发了狠劲地在吻他,就像那天晚上他那么缠绵热烈地亲吻她一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