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陈利真的慌了,要说他经常收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邪乎事也没少遇上,只不过没有哪次有这次这么凶险,扎眼珠子!这出手就要奔着要人命去的呀。安顿完第二个倒霉伙计后,店里也都传开了,这下再也没人愿意晚上守夜了,不过他也不担心看店的事了,就连贼偷也不敢晚上来他店里光顾了,因为第三个倒霉蛋就是一个惯偷。
惯偷叫耗子强,没人知道他真名,熟的只管他叫强子,不过古董街上的人大都喊他耗子,从小就小偷小摸,大事不犯,小偷不断。待局子里的时间可比待家里的时间长,要是小偷界评模范工作者,绝对有他的份,就连大年三十也加班加点偷摸东西。这几天刚从局子里放出来,不知从哪里打听来聚宝斋晚上没人守夜的消息,下半句斋里闹鬼的消息就被他直接屏蔽了。当天晚上就悄摸地半夜撬门来到聚宝斋店里,不过耗子强可就没那么好运气了,那窟窿扎的深,当场就嗝屁了。
就连警察也觉得邪乎,不过监控里又拍得真真切切,就见耗子强一开始还蒙着脸摸进店里,一阵搜刮,前面什么事也没发生,就在他刚要迈出店门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回头张望,就连手上搜刮来的东西都不要了,撇下东西就又回到了店里。后半段就跟那两个伙计一样了,他摸进了后屋,好像一早知道簪子在哪里一样,径直就打开柜子拿出簪子,扎得那叫一个干脆,一点犹豫都没有,在地上抽搐两下就没了动静。
这下陈利是真不敢留这玉簪子了,好说歹说,让警察把簪子带走当物证锁起来。可还没安心几天呢,警察就把簪子送回来了,说什么案件清晰已经结案了,簪子属于贵重物品,他们保管不合适。陈利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这簪子在警局当天就差点让物证科的一个科长把自己扎瞎了,好在被突然回来的同事撞见给拦了下来,所以第二天就发簪子给送回来了。
聚宝斋有个闹鬼的簪子的事情这下是彻底传开了,成了古董街里唯一不遭贼惦记的店铺,当然也没客人敢上门买东西了。一连十几天一个买卖都没开张,店里的伙计也跑得只剩下一个四知了。陈利的头发都愁白了,所以狠下心来请了个高人来驱邪,结果高人门都还没进就跑了,只说:“怨气太重,才疏学浅让陈利另请高明。”一连请了两三个,个个如此,这下陈利就不止是愁了,还有更多的是怕,他也不是没想过把簪子给丢了,不过每次它都莫名地回来,像是把这当家了,后来有个高人告诉他,这是要有人自愿地把它领走才会找到下家,不然就会纠缠他一辈子。
其实四知有件事说错了,陈利虽然抠,但命看得还是很重的,被别人这么一提点,他就想去天青观请张老道的,只是不巧前段时间张老道都住在洪桐路,根本就不在观里,所以一直也没请到。这簪子也就这么一直锁在后屋,事情也就耽搁住了。
陈利说完,拿小眼睛瞟了眼唐笑,见他只是面带稀奇,并没有害怕的神色,小声问道:“唐
老板,您看这簪子?”
唐笑盘算着,这簪子看来还真有鬼,不过自己就算真往眼睛里来这么一下也死不了,不如去看看,也许还是好东西,实在不行就回家搬救兵。想到这他笑了笑说道:“听起来挺稀奇的,陈老板,我要是帮你把这麻烦带走,你准备怎么谢我呢?”
陈利一听,大喜道:“瞧您说的,您要是帮我把这鬼东西解决了,您说,但凡我这有进价多少,您多少钱拿走。”
唐笑顿时被他逗乐了,抠门陈这称号果然不是白拿的,都怕成这样了,还不忘回本。“走吧,带我去看看。韩三你去不去?”
“啊!”韩三吓的直摆手:“开玩笑,我可不去,唐老板你可得考虑清楚,这邪门的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
“去去去,三儿,人唐老板一看就是个高人,哪里会怕这些个小鬼。”陈利生怕又给韩三给搅和了,连忙起身一边给唐笑带高帽,一边拉着他往后屋走去,“唐老板,别听他的,我们快去看看,我跟你说,那簪子是真漂亮。要是不整得这么邪乎,多少钱我都不舍得卖。”
韩三心里是真害怕,但又忍不住好奇,就吊着远远地跟在两人后面。
陈利把玉簪子锁在了一个小房间里,就连外面的窗子都封死了,透过缝隙瞧里面漆黑一片,“陈老板?”只见他哆哆嗦嗦地抓着钥匙就是对不准孔好半天才终于把房门给打开了,顺手把房里的灯也打开,就站在门前不进去了。
唐笑疑惑地问道:“陈老板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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