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到炕上,在迎儿进来的一刹那,情急之下闪电般的拿了柜子上摆着的花瓶罩住了自己的“羞处”罢了!
杨宁尴尬地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无奈地道:“这还看不出来么,我在练功!”
“练功?”迎儿惊讶得长大了嘴巴。
见迎儿的目光还傻乎乎地盯着自己下身的花瓶,杨宁不由急了,“你——,你倒是快出去啊!难道你很喜欢看我光着身子么?”
“哦!啊,死太监,臭太监,你——,你流氓,你欺负我,我告诉公主去!”迎儿终于反应过来,又惊叫一声,对着杨宁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骂完一跺脚,没等杨宁说什么酒转身撩门帘跑了!
杨宁那个郁闷就甭提了,转念一想不由又是一惊:永宁公主可是知道自己“假太监”之秘的,迎儿这死丫头要是对她一顿乱说,她肯定就会当了真了,那自己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到这,杨宁赶紧放下花瓶,迅速穿好衣服,出门向内院正殿跑去。
福宁宫正殿西暖阁里,当杨宁见到永宁公主绝美脸庞的一刹那,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昨晚做的梦,杨宁暗叫一声“惭愧”,赶紧收摄了心神。
永宁公主望着杨宁的目光里带着疑惑,瞅得杨宁心里直发毛,迎儿那丫头则在旁边,像没事人一样吃着桌子上的点心。
不知道迎儿这死丫头是怎么和公主说的!杨宁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他刚想张口,却听到永宁公主开口问道:“杨宁,听迎儿说你刚才在屋子里练功?”
杨宁不由一愣,永宁公主怎么会这么问?斜眼瞅了瞅旁边没事人一样的迎儿,杨宁硬着头皮答道:“这个——,是,是在练功,我会一些家传的功夫!”
永宁公主更见疑惑道:“可我怎么听迎儿说你在用花瓶练功,你这家传的功夫好奇怪啊,用花瓶怎么练呢?刚才问迎儿,她支支吾吾也说不清楚!”
虽然有些哭笑不得,但杨宁心里放心不少,看来迎儿没对永宁公主说自己是色狼之类的话。
杨宁狠狠瞪了迎儿一眼,转对公主道:“公主,我练得是一种‘花瓶功’,这种功夫并不怎么厉害,不过常练下去能够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好处多多……!”
扑哧!迎儿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嘴里的点心喷了一桌子。
永宁公主疑惑地回头望着迎儿,又瞅了瞅杨宁道:“怎么你们两个都有些怪怪的?”
“公主,我没有怪怪的,不过我看迎儿倒是有些不正常,八成是想要找婆家了吧,公主这事可得上点心,瞅着合适机会,拣着那不聋不哑、不瞎不瘸的,赶紧将她指出去!”
“死太监,你——!公主,你看他,越来越可恶了!”迎儿恨得咬牙切齿。
“好啦好啦,大早上的你们两个就又吵!放心吧迎儿,我当然不会听他的……!”永宁公主劝慰迎儿道。
“我就知道公主对我好,也舍不得我!”迎儿搂着永宁公主的胳膊高兴地道,同时示威似的瞪了杨宁一眼。
永宁公主表情认真地道:“本宫当然对你好了,将来定会拣着那浑身没毛病,家世好,相貌周正,年轻有为的才子俊彦做你的夫君!我与你虽名为主仆、实则情同姐妹,当然不能亏……!”
“公主——,你怎么……也来欺负我?”迎儿满脸羞红,跺着脚急道。
“哈哈哈哈!”杨宁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永宁公主竟也学得会开玩笑了,这是个好现象。
经过这一闹,主仆三人的关系倒是无形中又融洽了许多,只是迎儿的目光每当撞上杨宁的目光时,总会有些不自然的避开,杨宁心里也是有些尴尬,自己除了“那一点”,可都已经被这丫头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