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下去,必败无疑。而夏芸无论再了解熊淍,都不会如他自己了解本身。
“四位前辈内劲雄厚,剑气凌厉,先前若是僵持下去,晚辈必败无疑。”熊淍攥着雪霁,看着面前的几人,突然开口道。
他不愿接受自己本不应受到的夸奖。
“何必如此,剑意本就是至高无上的,即便熊少侠此刻并未领悟,却不需多久,便能通会。”银发中年人笑了笑,眸子里寒意涌动。
四名剑奴此刻各自面如死灰,没有再开口,因为他们此刻突然觉得自己等人大错特错,其实并不难分析,因为他们的主人,才能够为如此夸过一个不相干的人。
“日后或许可以,但今天我无法让四位前辈死在我的剑下。”熊淍看着引发中年人,黯然开口说道。
银发中年人好似是一脸有些兴趣的表情,开口再度发问道:“你喜欢赌么?”
熊淍一愣,开口道:“我并非赌徒。”
“可我却想与你赌。”银发中年人的面容有些诡异,阴冷着开口。
熊淍轻笑一声,淡然道:“你想与我赌,我却不见得非要陪你赌。”
“放肆!”甲子,乙丑四人断喝一声,显然是在呵斥熊淍竟然敢违背主人的意志。
银发中年人没有开口,只是看着熊淍,轻轻笑了笑。
熊淍和夏芸自然看得出他的笑容,笑里藏刀!
雪霁紧紧攥着,熊淍一只手握的是信义。
这把剑,是白誉送给自己的,熊淍既然将信物带进了剑冢,便要尽全力带出去还他!
而熊淍另一只手攥着的,则是生命。
那是他的生命,夏芸。
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你想赌什么?”熊淍平视银发中年人,有些冷傲的开口。
熊淍不爱赌,却并不怕赌。
从他步入江湖开始,便一直在赌。
其实每一位武者都是赌徒,每一次动手,便是一次以生命抵下的赌局。
“赌他们四个人的命。”银发中年人看着熊淍,缓缓转头,扫了一眼那四名剑奴。
而就仅仅只是这简单的一眼,却教人不觉生寒。
其实即便是熊淍,此刻都已冷汗直下。
毕竟这关系到四个人的性命。
但唯一令他惊奇的,那四名跪倒在地的剑奴面色竟无惧意,毫无变色。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如何赌他们四个人的命?”熊淍看着银发中年人,有些磕绊的问道。
夏芸此刻纤手也已紧攥着熊淍坚毅的手掌,不难发觉,夏芸娇嫩的纤手掌心早已密布汗水。
“就赌他们四人会在之内一招丧命于你的剑下如何?”银发中年人看着熊淍,突然狰狞的冷笑。
“什么?!”熊淍闻言大惊,双瞳圆睁。
显然,熊淍并不明白,这个赌局的原因。
难不成面前这被尊位主人的中年人欲借我之刀,亡他之仆?
更何况,一招之内抹杀面前四人。
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