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整个玄天山脉似乎都被众多仙道高人们的法力而震塌,一时间祁震这个名字,让每一个玄天宗的门人所知晓。而且一下子门下似乎掀起了一股探寻祁震身份来历的风潮。
其实在祁震搭乘飞云台离开霞风洞府不久之后,有好几名洞府首座联袂而来,不为认识祁震,而是拜访溯光真人。
早在溯光真人施展**力修建水道运河之时,人们纷纷猜测,此举是否是要彰显某种含义,但那个时候还只是停留在部分修为较深的长老首座当,毕竟修建水道运河枯燥乏味,而且艰难丛丛,所需的法力修为是绝大多数修士无法达到的境界,所以那时还没有太多人注意到霞风洞府。
但这一次不一样,哪怕是修为不亚于溯光真人的一些超凡人物,对《玄心鉴》依然有着孜孜不倦的追求,祁震的消息一出,先是沉吟思考,发现完全不曾听说此人名号,既非掌门真人的新收弟子,更不是哪个位高权重的长老亲传;而后便是拍案而起,迅速叫弟子去调查探寻,接着分别去找自己相熟的同辈门人商讨此事,最后便是来到霞风洞府做客。
而溯光真人也是干脆,带着东平,与西正北霜另外两名弟子一起,结阵施法,修筑水道两岸堤坝,法力如同大碗倒扣,任何神识声音都无法传入其,干脆师徒几人专心工作,回避了一切的言语。
这样一来,所有事情的焦点立刻涌到祁震一人的身,在祁震出现在长门天元峰的瞬间,数十只带着形容祁震外貌、行动、举止言谈的法力纸鹤,从天元峰飞出,朝着四面八方飞去。
***
“你……放肆!”
那名内门提起音量大声喝道
“你来长门之前不曾打听一下吗?你是哪里的人士,父母宗族是如何教导你的?整个浩土州都流传着玄天宗的仪轨,为何你这般无礼!”
“哦”祁震有些明白了,玄天宗对世俗的影响十分深入,由于与众多世俗家族的联系,使得这些家族慢慢形成了万事效仿玄天宗的习惯,可是这个范围,也仅仅局限于浩土州。
“抱歉啊,这位师兄。”祁震的语气刻意变得轻佻,实际,他现在已经看出几分这位内门弟子的修为深浅了,“在下的确不是浩土州之人,我是来自天南之地的,不知道这位师兄可曾听说过?”
“我!!”
“算了,师兄应该是没有听说过的,天南之地乃属蛮荒,那里的人一向不懂得州繁华富庶之下是有何等风华,所以还请师兄见谅。”
“你!!”
“要是这位师兄不说是哪家师承、去何处寻找,我去弘法殿拜访传法长老,是不知这一进去,要多久才出来,师兄要是空闲无事,倒是可以在此处等待。放心,我会记得师兄长相如何的。”
“啊啊啊啊啊!!!”
“师兄留步,我先走一步了。”
祁震三番抢白,一下子让那名内门弟子哑口无言,最后近乎崩溃。
而在祁震转身走了没几步之时,那名内门弟子突然运起法力,一枚如华丽宫灯模样的法器从他袖突显,悬浮至他面前,顿时一股热力弥散四周。
叮!
短促至只有一刹那的声响,让人难以捕捉的瞬间,祁震完成了转身、拔刀、下劈、收刀、再转身的一连串动作,快得让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何事,只在事后感觉到一股凌烈猛然的气流从祁震周身炸开。
那名内门弟子神识只觉得一瞬间的古怪莫名,再定睛,自己眼前的小型琉璃宫灯,竟然光华尽失,然后如断线风筝,摔落在地。幸好宫灯自身材料坚实,摔在地也不至于如陶瓷一样碎裂。
那名内门弟子还在诧异于发生何事,而各方隐匿在暗处的视线也是暗自震惊,只有极少数的几双眼睛明白刚才发生何事,但是具体也是没有看清
其实祁震刚才的举动,正是霸道第一式“愤斩”,只不过这段时间以来,受溯光真人指导,借助东平的裂地元金进行修炼,对自己手的“劈道”掌握越发契合,已经逐渐达到握刀瞬间便是人刀合一的时刻。
而刚才一刀,愤斩并没有直接攻击那名内门弟子,毕竟直接攻击对方,违反了宗门戒律,何况对方只是有可能伤害自己,而祁震为了自保,绝对不至于要将对方伤得神识混乱、修为有损的程度,所以一刀劈在了那枚小小宫灯之。
那枚几乎可以握在手的精致宫灯分明是一件品质不差的火属法器,依靠法力才能发出热力与漂浮,祁震愤斩劈落,斩意瓦解宫灯之的法力,顿时使其变得如凡物一般,自然摔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