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惨,见不得别人过的舒服。但是正常人的魂魄他也引不走,刚好你身子比较弱,他可以引走,这样他可以有个伴。”
我心说幸好乌小香及时出现了,但是他刚才说的什么血食让我有点担心,就问她是怎么回事。
她冷冷地道“我骗他的,你担心什么。”
我虽然不是很信,但也不敢再问她了。
过了一会我想起瞎子的离奇失踪,试探了一下她的口气,不是很冲,于是就闻了闻又问了那个瞎子的事。
“你管他干嘛眼都瞎了,还整天要捉鬼封魂的,他消失了正好。”
我说瞎子对我有救命之恩。
“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没有一点关系。我现在实力还没恢复,现在帮你去找他,不是自找麻烦么”
我一想也是,瞎子那人最见不得鬼魂,见一个捉一个,求她也白搭,也就不再开口了。
她在院子里的月光中漂浮了一会“我累了,明天晚上的时候你把我放在窗台上,不要再来打扰我,你爷爷的事,我明天会帮你问的。”
说完之后她又不见了,在我的眼皮底下,我竟然都没有看清楚她是怎么消失的,就像是雾气突然散掉了。
既然瞎子的事没法向他打听,那就先把爷爷的事弄明白再说。
还好她虽然道行比较深,但是现在刚从灵位里出来还弱的很,一次只能出来一小会。以后就算是道行恢复了,感谢我带回来了她的灵位,应该也不会对我不利。
看来这一身阴气就像是磁铁一样,可以把一切冤魂冤鬼引过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我以后要小心一点才是了。
收好了她的灵位,想了一会爷爷,心里面又有一点不好受,同时我又想到那个怪梦了。前两次做的梦都实现了,这次的梦现在一点影子都没有,我是打心底的不想让这么梦实现,那梦里的场景实在是太渗人了。
有人说恐怖来源于未知,我觉得已知的恐怖更可怕。
囫囵睡了一觉,天明的时候我再次去了爷爷的坟地,埋的土还是老样子,看来爷爷现在在里面很安稳。
我磕了几个头,烧了些纸钱,回家的时候再想该怎么办。
现在爷爷的米还有小半袋,分地的时候给我留了小半亩,我还是觉得这样不是长久之计,本来要跟刘华学牙医的,现在刘华也死了,总不能一年到头守在大半亩地里。
而且现在二婶看我的眼光都有点异样。
确实像我这么大的,基本上都已经独立门户了,而我天天吃饱了就在爷爷家窝着。
想了很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想到了去找父亲,因为在我小的时候,我听村里人说闲话,说父亲去了西藏,一去之后就没有再回来过。
不过这是不是真的,谁也不知道。
从坟地回来的时候,遇到了村里的拐子,他是因为走路不爽利,脚上长了一个大活瘤,所以也有了这个名字,真名是什么,反倒没人记得。
大概是因为他的脚不好走,他特别希望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每天拄着一个拐杖走老远。早上起的特别早,晚上都很黑了他也不回家。
我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叫住了我。
“小凡,给你爷爷烧纸去了”他问我。
“嗯,大爷,你起那么早。”他的辈分比我高,我应声到。
“不早了,睡不着起来转转,老是不走动的话,恐怕有一天想走都走不了了。”
我心不在焉地点头附和了两声,说是啊,多走走有好处。
正要走开的时候,他突然问道“小凡,有两个人来找你,说是你的朋友,你见到没”
我吃了一惊,根本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就说不知道,问拐子是什么时候的事。
“天刚亮,在村口遇到两个男人,说是找你,但是他们不知道你的名字,就说是你爷爷刚死,问你怎么样了。”
我想了一下,不知道拐子说的是谁,为拐子那两个人什么长相。
“那两个男人干瘦干瘦的,头上裹着白布,跟戴孝一样,一个脸上有刀疤,另一个是鹰钩鼻,是不是你家远路的亲戚”
我有点迷惑,刀疤脸和鹰钩鼻
我不记得我有这样的朋友,难道真是我家远路的亲戚,可是爷爷现在已经下葬了,到现在才来有什么意义。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是谁,问拐子后来呢。
“我把你家的方位给他们说了,让他们自己去找你,不过奇怪的很,他两个说行,但是又绕个弯上其他地方去了。”我正寻思拐子说的话,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米疙瘩又加了一句“他们两个的样子可真凶啊,看起来吓人。”
掰着脚丫数太阳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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