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请求,郝仁连忙笑眯眯地冲它唤了一声。
没想到的是,面前的狗狗竟然因为她这声再普通不过的称呼泪流满面。郝仁从来没有亲眼见过狗哭,呆子太坚强,就算到前世死之前也没流过一滴泪,她只在网上看到过狗哭的照片,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一条狗竟也能哭得这么惨。
“呜呜呜呜我是阿花我又是阿花了”名字对人类来说只是个代号,对一条狗来说,却是身份的象征。有名字的狗才会有人在乎,有名字的狗才会有家。
望着面前的狗狗涕泪横流的模样,郝仁只觉得心中一酸,忍不住上前又紧紧将那条脏兮兮的狗狗搂在了怀里,语气笃定地跟它保证:“对!从现在开始,你又有家了!”
一开始的几天里,阿花常常在梦里面大叫,半夜里呜呜的惨叫声甚至经常将郝仁从睡梦中惊醒。后来呆子跟lucky轮流入梦进去安抚它,这才渐渐开始好转。
几天后,它脸上的伤口彻底没问题了,郝仁没等自己的手好,指挥着放学回来的郝义把它丢到浴缸里彻彻底底洗了一遍。因为毛色的关系,虽然它看起来比当初的馒头干净得多,但真正一洗才发现馒头跟它一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不仅脏水流了半天,还洗出了一大堆品种各异的跳蚤,惹得郝义在那边时不时发出阵阵大呼小叫。所幸郝义准备了一大堆各个牌子的驱虫药,跳蚤才没有泛滥成灾。
洗吧赶紧喷上驱虫药后,阿花终于第一次迈入了郝仁的房间。这家伙可比天生自来熟的lucky羞涩得多,就算进了房间,也只敢盘着身体缩在郝仁床边的地板上而已。对于它那样一条命途多舛的狗狗来说,能做到这一步郝仁已经很满意了,来日方长。
虽然没伤到骨头,郝仁的双手好得却很慢,所幸有郝义这个热情的免费劳工,日子还不算太难过。令她郁闷的是,某天,她这个免费劳工却忽然罢工了。不仅罢工了,还杀气腾腾地指着她的鼻子骂。
“倒霉仁,你个偷窥狂!”那家伙手指郝仁时的表情简直像极了被流氓非礼了的小媳妇“说,你是不是经常偷偷进我的房间?天呐,你该不会曾像电视里的变态一样,做过在我的床上翻滚,偷偷闻我衣服上的味道之类的事情吧?天!你个死变态!”
郝义进门的时候郝仁正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看着小说,听到他的指控半天没回过神来。这罪名实在太逆天了,他的脑补能力更逆天。不愧是曾经吻过青蛙的少年。
“你又发烧了?”除了烧坏了脑子,郝仁实在想不出第二个解释了,看他那面红耳赤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像是在发烧的样子。
“既然敢做就别不敢承认,如果不是,你怎么会对我的吉他那么熟?”郝义说着,杀气腾腾地把他的平板电脑丢了过来“视频里你给人的感觉,绝对不是第一次使用那把吉他。除了你曾偷偷溜进过我的房间,还有第二个解释吗?”
郝仁定睛看去,发现平板电脑上赫然正在播放她之前弹着郝义的吉他唱路一直都在的视频。郝仁顿时僵在了当场,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解释。自己总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是重生回来的,未来有一天,你会把这把吉他送给我。
纠结了片刻之后,她只能哭笑不得地承认了自己的恶行
“好吧,被你发现了,我的确常常偷偷溜进你的房间。事先声明,我才没你想得那么龌蹉,我只是偶尔进你房间弹弹你的吉他而已。不愧是几万块一把的吉他,音质就是非同凡响!”幸亏郝义是她亲弟弟,不然她真觉得从此没脸见人了。
“你真的进过我房间?”虽然进门的时候杀气腾腾,一脸凶手就是你的表情,但听到郝仁承认,郝义的表情还是变得有些不对。嗯,是相当不对,不仅脸更红了,甚至还有些手足无措。
郝仁点头,死猪不怕开水烫地继续道:“反正那把吉他在你手里也是明珠暗投,不如把它送给我吧!”
“不送!死也不送!有种你继续偷偷溜进我的房间!哼!”冷哼过后,房门被人重重甩上了。
那家伙走的急,他的平板电脑还留在郝仁床上。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郝仁爬到平板的旁边,毫不客气地开始用脚趾操作了起来。
不看不要紧,一看她顿时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