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来博得皇帝的临幸。
“哼!”
苏婕妤才不相信珍昭仪有这么好心,一双眼睛淬了毒一般:“她是个惯会伪装的,说不定之前装成和三皇子关系好,为的就是接近皇上,这宫里哪有什么真正纯良的人?”
谁说没有的?
延庆宫主位那位德妃娘娘就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入宫数十年,从不与人交恶。
对上恭敬,对下和气,因此皇上才说她德行好,封了四妃之一的德妃。
可见后宫也不全是你害我,我害你就能走得长久的。
可这些话,书画是不敢同苏婕妤明说的,只敢在自己心中腹诽。
“那不是珍昭仪养的狗吗?怎么在这儿?”
宫人突然指着从草丛里跳出来的一只雪白的小奶狗,因着可爱还逗弄了两下。
小白狗却是不理那小太监,围着苏婕妤的脚边转来转去,还开心的甩着尾巴。
恶毒的念头一涌上来,就怎么都按不下去了,疯狂的滋长蔓延着。
“你们都退下吧!”
“主子?”
“退下!”
苏婕妤突然哭起来:“有珍昭仪在这儿,还有我什么事儿?你们都想在这儿看我的笑话吗?”
这话说得,委实没有谁敢接她这句话。
他们都是伺候苏婕妤的奴才,哪里敢笑话自己的主子?
但苏婕妤这个主子,哭起来听不进任何人说的话,众人只当她是被珍昭仪打击到了,想一个人静一静,便都只能无奈退去。
四下无人,苏婕妤看着围绕着自己开心蹦跳的小狗,越发觉得像极了可恶的珍昭仪,随即一脚将小白狗踢出去好远。
小白狗凄厉地叫了一声,但因着在鲤鱼湖边,小狗摔出去的地方是湿软的泥土,并没有伤得很重,很快就爬了起来。
但小狗不懂和主人拥有同样气味的“主人”为什么突然打自己,瑟瑟发抖地蹲在原地,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发出委屈的“咕咕”声。
这残忍的一幕,被“偶遇”宣武帝的姜昕玥看了个正着,她捂着嘴低呼了一声:“喜……喜鹊,快点把过来抢回来,她会……她会杀了过来的。”
喜鹊拉住想冲过去的珍昭仪,满脸的为自家主子不平:“皇上不是想知道奴婢主子为何要用宫缎教训苏婕妤吗?也许现在跟过去看看,就知道为什么了。”
“喜鹊,别说了!”
姜昕玥推开她的手,看似脚步不停向前,实则灵活走位,拉着皇帝一路隐蔽的跟着苏婕妤,红着眼眶道:“本宫已经没有保护好小爱姜,不能连它的孩子也保护不好。”
宣武帝被她说得一头雾水,但还是顺从地跟着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上是不是以为臣妾把过来当成小爱姜的替身了?”
难道不是?
过来和小爱姜长得不说一模一样,但起码是肉眼分不出太大区别的。
都是通体雪白的,奶乖奶乖的样子。
“过来是小爱姜和内务府奇珍房里另外一只小白狗的孩子。”
她不是把过来当成替身,而是爱屋及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