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之后,时间尚早,秦武王赢荡这才想起来!今天还有一项十分重要的安排!所以将甘茂,孟说,任鄙,乌获等人留下!樗里疾一看没有喊自己,自然是心中恼火,不过此时已经没那么多时间恼火。≯≧≥
因为大殿之上,秦武王赢荡已经将抚恤受伤的事情,安排给了自己!自己还有一大摊子事情,需要处理!带着满心的不乐意,离开了大殿往自己的官署,前去办公。
“近日大雪绵绵,正是围捕麋鹿的好时机!诸位,今日咱们到秦岭围猎麋鹿!”秦武王赢荡吩咐道!
大伙心里都明白这是有心试探孟说的韬略,为何有此说法,实际上是因为这打猎可是颇有学问,别看这些野兽不会舞动弄枪,但是在山林之中,向来是来无影去无踪,十分难以捕捉。
这时候就需要猎人选择何种方法来捕猎,是围点打援,还是中心突破,是四面埋伏还是三面环击,既需要团队的配合,又需要个人的能力!
这野兽就在百步之内,你弯弓射箭一下子射个透心凉,保准会得到满堂喝彩,要是近在咫尺,反被跑掉估计会惹来不少嘲讽。
而且这麋鹿最是难以捕捉!别看这家伙头脸与马难分辨,犄角像鹿,脖颈似骆驼,尾巴如毛驴,是个典型的‘四不像’,最喜群居,而且善于游泳!群居的时候,各司其职,极难捕获,稍有分吹草动,就会跳入水中游走,而且6地奔跑的度,也不在马匹之下!
大伙儿不约而同的看了一眼孟说,孟说心里合计,这又是搞什么名堂?还没等自己明白过来,秦武王赢荡开口说道:
“此次围猎就由我们大秦的虎贲中郎将孟说将军指挥,大家分头准备!半个时辰之后,我们在咸阳南门集合!”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诺!”
众人听令,纷纷谢恩下去准备不提!单讲孟说,既然是让自己指挥,可惜自己现在连匹像样的战马都没有,如何围猎啊!正在疑惑之中,任鄙走了过来说道:
“孟将军随我前来!”说着也不解释,自顾自的头前带路。孟说跟随在后。
深宫大内可不是寻常人家的小院落,任鄙带着孟说,穿廊过殿,不知过了几处院落,孟说此时哪里还有心情观看四周的景物啊!再说这几人下过大雪,四处白茫茫的一片,也没有特别的地方,至于高大的亭台楼阁,钟鼓游廊,自来不是自己所喜欢的东西,自然也就无心挂念!
估计一柱香的功夫,二人来到一处大院落的外面,还没有进去,就听到里面马嘶人喊,热闹非凡!
“这是?”孟说问道。
“进去你不就知道了!”任鄙说完,头前带路,等到了门口,从怀里掏出一块腰牌,递给看门的武士,看门武士,好像不认识任鄙一样,只是仔细的查验腰牌,确认无误之后,才示意左右放行!
孟说心想此地肯定意义非凡,要不然像任鄙这样的近身侍卫,都不能随意进入!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孟说刚要上前,就被看门的武士截住了!
还没等孟说开口,任鄙转过身来,大吼一声:
“放肆!这是秦王新近任命的虎贲中郎将!今日随我前来遴选马匹!还不赶紧放行!”
守门的武士一听,原来这家伙就是生拔牛角的孟说啊!消息没有腿,可是跑起来比什么都快!短短一天的功夫,这咸阳城里,已经没有人不知道孟说的了!
而且传的更是神乎其神,生拔牛角,茹毛饮血,活脱脱就是个魔鬼转世啊!没想到今日见了,居然是如此的英气俊朗,面目可人,高大帅气,玉树临风!
守门的武士赶紧下跪道:
“不知将军虎威驾到!小的们该死!”
“快快起来,快快起来,”说着用手拉搀扶跪倒的士兵,任鄙一看,转身回来,拉着孟说的手说道:
“哪里还有这些功夫和他们磨牙啊!赶紧随我进来选马,误了时辰脑袋不保啊!”
孟说就这样被任鄙拉倒了院子里,门口把门的武士,见没人来拉自己起来,一个个自动的爬了起来,其中一个说道:
“嘿!都说这孟说长得凶神恶煞,没成想居然是个白面书生!”
“别在那里胡扯了,你见过如此高大的白面书生啊?”
“我是说,人家待人接物,颇有儒生的风度,不像我们这里的将军,那么粗野!”
“嗨!我说,你怎么什么也敢说啊?你就不怕被人告,割了你的舌头啊!”
“怕什么啊!你没听任鄙方才说嘛!这孟说以后就是咱们的头了!跟着这样的头,算咱们有福啊!”
“有啥福啊!人家是将军咱们就是大头兵,隔着十万八千里,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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