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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姨?”蛐蛐问,“每月来收电费的哪个?”
“嗯,你们也太残忍了,她可是个寡妇。”我邪笑道,随后转身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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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末的夜晚,江边。
秋水细致地剥着蟹腿,就像前阵子剥馒头一样,慢慢悠悠,雪白纤细的手指如同十道朦胧的月光。
我一度怀疑,秋水2000+的操作就是这么剥蟹腿练出来的。
起风了,秋水的长发被微微吹乱。
秋水双手被蟹腿所困,求助般地看了看我。
我只得起身,帮她把几缕淘气的发丝拢到耳后。
秋水的耳后,细腻白皙,秀气得如同沾了露水的果子,我不禁心中一荡。
秋水指了指手袋,道:“包里有发带和梳子,帮我把头发扎起来吧。”
我微微一笑:“乐意效劳。”
***
“书呆子。”秋水闭着眼,轻声唤道。
“嗯?”
“你给几个女孩子梳过头?手法这般地好。”
“嗯。。。。小时候常替我妈梳。”我撒了个小谎。
“你不老实。”秋水微笑道。
“月下,江边,秋风微送,美人梳头,这么一个景致,我就算是个莽夫此刻也会轻手轻脚起来。美女秋你多虑了。”我只好叉开话题。
“哼,我不信。”
“秋水,你最近PH值有些低呢,怎么,喜欢上本书呆了?”我只好拿出了杀手锏。
“去。”秋水拿纸巾擦了擦手:“书呆子,我困了。”
“我也是。”我将秋水的头发圈拢系好,应道。
“那我们回家吧。”秋水伸了一个懒腰,随后道。
“我目前无家可归呢。”我只好摇头。
“怎么了?”秋水问。
“刚才临出门,正好碰见我死党拖着女朋友回来,想必现在正在房间里盘肠大战。”我无奈地耸耸肩,道。
秋水想了想,道:“那去我家吧。”
我一呆:“这怎么使得?我还是去找个小旅馆。”
秋水笑着靠近我,在我耳边轻吹了一口气:“没关系,我一个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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