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没有一刻犹豫,也没想他为什么有枪,疾步上前,还不待他拉开枪栓,便抽出匕首一刀刺进的胸口那僵尸后退几步,心口喷出血柱,倒地抽搐几下便不动了。
还不待我松口气,询问四周弟兄,我们的手电却忽的一起灭了,整个暗室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我心中一惊,赶紧掏出备用的手电,向四周晃去,却发现也不能用了。
眼前一片漆黑,四周的弟兄们也没开灯。难道是我瞎了?我的念头一闪而过。
正心惊着,前面一股臭气扑面而来,而后是一声野兽般的嘶吼,我的眼前突然一辆,竟是一张幽绿色的鬼脸。
我见鬼面直奔过来就地一滚,抬枪射击,而一时之间,暗室四处枪击声此起彼伏。我只把那鬼脸打爆,心想是我的弟兄们也遇到了威胁,眼前我看不到东西,极容易被流弹打中,便赶紧摸索着缩到角落里,把枪护在身前。
黑暗之中不时响起怪物的嘶吼和人的惨叫声,我只安生了一会,便看见一张幽绿的鬼脸又凭空出现,向着我扑过来。
我已有经验,胸有成竹抬枪射击。却哪只那鬼脸身形鬼魅,一个闪身竟然躲过了我的射击,直奔我的面门,我还没反应,脖子受人砍了一下,便昏了过去。
再醒来,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但可以看到满地都是没有关闭的手电,扔了满地。
我就近捡了一个向四周照去,顿时吓跑了魂。满地都是弹夹和尸体,我的战友,我的兄弟们都倒在血泊里,严重的都被打成了筛子。而我的不远处,背对我坐着一个人,‘唏溜唏溜’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而他的一旁,那老教授仍靠着棺材,淡定地啃着人腿,这人腿已经被他吃干净了,正把那人腿咬开啧啧地吸食骨髓。
我的心颤抖了起来。
我终于明白了,刚才所看到的僵尸,鬼脸,不过都是幻象,而我的战友们全都自相残杀而死了,那考古队的人们恐怕也是受了蛊惑,最终惨死在这墓室里。
我看向那背对我的人,他穿着迷彩军服,是我幸存的唯一战友。
我小心翼翼地从旁边绕了过去,当看清他面目时,转头呕吐起来。
他是我们的队长,满脸的血污,此时的他,竟是捧着一个人头,已经啃掉了他半块头皮,满嘴都是血沫和碎发。
我实在看不下去,扑上去拉住队长的手,岂知一碰他他便如同一个被惹怒的野兽一般,张开嘴向我咬了过来。情急之下,我一枪托砸在他下巴上,将他砸昏过去。
所谓一起享福的是朋友,一起吃苦的是兄弟。常年的苦训军旅生涯令我跟我们班的兄弟情谊极深。此时见他们落得这幅田地,怒火中烧。脑袋一动,这暗室中什么都没有,只有那满墙的眼睛,想着抄起步枪将满墙的眼睛笔画扫了个遍。
还别说,这一番下来,胸闷的烦闷之感顿时小了不少。
可再看那老教授,依然是一副淡定吃肉的模样,终于啃干净了那一只腿骨,竟然将眼睛看向了我,那一双野兽的眼睛中充满了贪婪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