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书笑着说:“将军是想拿我们来将功赎罪么?”
齐清河倒也不反对,笑着说:“就算是吧。”
这时候,或许是季书的几个手下想要趁着齐清河的手下在防备季书的时候一举将齐清河擒住,突然同时暴喝一声,朝着中间扑过去。
他们人数虽然比齐清河的人少,可是哀兵必胜,在这间小小的斗室中,人数众多不但不能占据优势地位,反而有些束手束脚,互相不能周全照应。一时间,季书的人倒是占据了上风。
季书朝我瞪了一眼,示意我从背后的窗户逃出去。
不知齐清河是看出了己方的缺陷,还是不管他手下的死活,竟然挥了挥手中的马鞭,让他们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人将我们团团围住,另一部分人围住季书的手下苦战。
季书的手下毕竟人数少,伤了一个就少了一个,因此时间一长,就慢慢地落败。
光线昏暗的房间中,我看得见齐清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
“妹子,真是风水轮流转,”他冷笑着走到我面前,说:“你养母害死我娘的时候,你还小着呢。”
养母……害死他娘?
也就是说,端华皇后害死了李妃?
刀剑声、惨叫声充满的这间屋子,而屋子当中站着的那个人却恍若无物一般站在距我不远的地方,目光仿佛穿过了这许多许多年来的岁月,轻轻地透过了尘埃,让当年的事情又一一浮现。
“你还记得你养母么?”
他幽幽地问我。
这一句话勾起了我许多的追忆。端华皇后去世得很早很早,大约是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年少的时候,我经历了许多的惧怕,到了南齐的宫廷中,除了皇叔之外,第一个迎接我的人就是她。我到现在,已经不太能够记得起来那张笑脸,但那张笑脸当时在我心中引起的温暖和安全,却仍然激荡在我心中。
“是你养母向父……向南齐皇帝说出我娘舅是珊瑚党的事情。”
他低声说。
在他身后,季书的手下一个一个地倒下去,季书的脸色也有些发白。
齐清河的脸色看起来平静如水,仿佛在他身边什么都没有。一个人,要经历多少的伤痛和恐惧,才能够练就这样骇人的冷静?
“那个时候多亏我养母说清,你才没有被赐死!”我大声说。
“你知道我母亲是如何进宫的么?”
齐清河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自顾自地说:“她是你养母的表妹,家中却没有那么丰厚的家世,只是作为你养母的婢女进了宫。我那个所谓的娘舅,在家中好吃懒做,自己觉得自己是个人才,从不肯轻易出门。那个时候,我母亲为了换钱,或许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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