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语汐静静倾听着,尤其是她母亲那平静的目光中,那种纯粹的真实情感正在流淌,让她经完全相信了这故事的真实性。
“你姥爷姥姥当时以拐带我逃走为理由,要惩治他,”禹长秀轻轻摇晃两下头,继续说道,“我只好放弃逃走,并跪在村长面前不断请求,最后他们才答应放他一马,让他独自离开了山庄,但是,永远都不许他再回来。”
“那覃叔叔后来又怎么回山庄了,还建了那么大一座庄园?”语汐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起初也不清楚,后来听他说起才知道,当年他离开山庄后只身南下,响应了改革开放的浪潮,赚了很多钱,虽然他不说做了些什么,但我明白,他肯定也受了不少苦,”禹长秀露出一点笑容,轻呼一口气,“离开山庄两年后,他便风光地回来了,给山庄捐款、修路,还将整个山庄买了下来修建庄园。”
“那村长他们应该没有再为难吧?”
“巴结还来不及呢,连你姥爷姥姥当时都有些后悔了,”禹长秀苦笑道,“山庄毕竟是他的老家,他自己也想安心的在山庄生活,后来大家相处也都不错,也没有人再提起当年将他赶出山庄那段事。”
“那你和覃叔叔?”语汐充满了好奇。
“就在他被赶出山庄两个月后,我就与你爸结婚了,当我再次见到他时,你已经有一岁多了,”禹长秀眨眨眼,继续说道,“而他回山庄时,也带回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妻子,正抱着不满周岁的孩子,就是现在的覃洛……”
禹长秀微微低头,暂时不再说话,关于她过去的情感故事,似乎已经说完。
语汐望望她的母亲,心底生出一种怜悯,这是一段多么凄美的爱情,那么让人荡气回肠,也只有在那个年代,才会有那么多无奈。
只是,她仍有些不明白,这段故事与她现在的处境好像没有什么关系,为何他母亲要把这件尘封已久的往事说出来。她正百思不得其解,禹长秀接下来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直达她的心底。
“在我和他准备连夜逃走之前,我们就……,”禹长秀轻呼一口气,“后来,我与你爸结婚不到八个月便生下了你,恰好你生下来时也很轻很小,就被认为是早产。”
“什么!”语汐瞪大了眼睛,一种不可置信的惊愕布满了整张脸。
“其实,他就是你弟弟,你同父异母的弟弟,”禹长秀一字一句,缓缓说道,“所以你们根本就不能在一起。”
“不可能!”语汐完全不相信,对于这种事情,即便先前的故事多美缠绵,她的第一反应仍然是,母亲故意在骗她,试图以此为理由让她和覃洛彻底断绝。
“妈连名节都不要了,又怎么会骗你呢,就是为了阻止你们干傻事啊,”禹长秀晓之以理。
“可我还是不相信,你就是骗我的!”语汐完全排斥着这结果。
只是,母亲刚才的故事,一切都那么合理,而她能记起的一些事情,似乎也应证了事情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