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覃洛抱着任雪健步如飞,任由她轻靠肩头,直到赶回家中,耳边才终于没有了那抽泣声。
将任雪轻放于沙发上,他叮嘱道:“好好坐着,我去拿药箱。”
“嗯,”任雪咬咬嘴唇,颌首低声应道,举起芊芊手指,轻轻拭去眼角残余的泪痕。
从房间里拿出小药箱,绷带、纱布、止血药等一应俱全,这些生活用品,他基本都有准备。
取出棉球,浸上酒精,他准备先给任雪的伤口消毒,不知道那些个混混的刀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玩意,有没有生锈一类的。
“我自己来吧,”任雪伸手准备接过棉球,另一只手依然捂住伤口不愿松开,她受伤的部位,在大腿的外侧。
“别动,你不方便弄,”覃洛连忙制止,言语虽轻,却有一种命令的口吻。
“哦,”任雪略加犹豫后没再做声,将裙摆稍稍往上提了一些,更方便伤口的处理。
凉凉的酒精顺着棉球的指引,渗过细腻的皮肤,浸入鲜红的伤口深处,一阵强烈的刺痛感瞬间传遍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任雪牙关紧咬,弯眉紧颦,轻呼着粗气,却至始至终没有哼出一声,直至伤口清洗完毕,疼痛感逐渐消除,她终于重新恢复容颜,这位刚才还十分脆弱的女子,在她自己的伤口面前,依然坚强无比。
所幸的是,伤口并不深,明日便可小心走动,稍加静养,不需两日便可活动自如,唯一需要注意的是防止留疤。
搽去血渍,撒上药末,覃洛开始为任雪包扎。
“往下坐一点点,”他拿起绷带,将任雪的腿部微微弯曲,依然聚精会神地注视着伤口。
只是下一秒,他才突然发现,任雪那洁白如玉的大腿上方,神秘的裙底风光一览无余,明亮的灯光下,一层薄薄的鹅黄色丝帛尽收眼底。
拉过任雪的一只小手,很自然地帮她放在双腿中间压住裙摆,他继续心无旁骛地缠绕绷带。
任雪这才发觉异样,不由面颊微红,一阵短暂的娇羞之后,心中却是阵阵暖意。
伤口处理完毕,扫去地上的血渍,给任雪打来一杯热水后,覃洛在她身旁坐下来,经此一番折腾,他暂时没有了睡意。
“谢谢!”任雪轻声说道,表情依然不多,却没有了那层冷漠,她的声音很低,却饱含着真挚的情意,这一声谢谢,包涵了多层意思,包括他的及时出现、挺身相救;包括他的细心包扎;更包括他给了她心灵的慰藉,脆弱时的依靠。
“请两天假,在家休养一下吧,”覃洛关切地说道。
“嗯……好,”任雪踌躇一下后,终于答应,这一晚,她似乎很听话。
“还有,以后别这么晚回来了好吗?”
“这估计不行,”任雪这次终于没有再同意,不是她不愿意,是都市夜生活的时间以及巨大的债务压力,让她不能同意。
覃洛没再追问,他也无可奈何,只能以后多多留意,尽量不让任雪出什么危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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