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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座坟,明显是一个名叫夏研的女子不得娘家喜爱,由自己的父亲葬于此地。
“坟头很新,可绝对不是今日所葬,大约有五六天的时间了!”柳浩端着罗盘,在坟头停立了一会之后,才道。
“奇怪,宁波城中根本没有夏姓,附近的村庄,更是没有李姓,这李先人的明显不是宁波之人,可这坟头,为何要葬在这里?”陶公出生宁波,对这里的所有人户再清楚不过。
城中有那些姓氏,有那些人家,还有附近村庄有那些人户,他都知道的一清而楚,这其中,绝对没有夏姓、李姓之人。
“不对,这棺中没有尸体,是一具空棺!”柳浩突然走到棺木之前,用罗盘指着棺木道。
“砰!”
陶公上前,直接将棺木一把抓在手中,手一用力,被定死的棺盖直接被掀开,木屑四处飞溅。
棺中,空无一物,连一件衣服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尸体了。
一具大红棺,一座新坟头,刻了铭立了碑,可是棺木之中却空无一制,什么东西都没有。
“一具空棺?”陶公看着空荡荡的棺木,一阵失神。
“这有个图案!”柳浩指着棺中左上角,伸手朝那图安摸去。
“别碰!”陶公喝止。
可是,柳浩的手指却一下碰触到了那图案之上。顿时,那图案喷出一阵红烟,一股刺鼻的香味进入柳浩的身体!
柳浩直感觉到头一疼,整个人好像都没有了知觉,感到天地好像都在旋转,头一歪,一下倒在了地上,没有了知觉。
“醒醒,小子快醒醒!”耳边传来陶公的声音,柳浩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眼前,已经没有了坟墓的踪迹,头上是一片光秃秃树木,上面没有一张叶子,陶公就在自己的身上,不断的摇晃着他的身体。
“嗯?”柳浩痛吟一声,感觉胸口火辣辣的疼痛,好似被什么东西划割了一般。
“我这是?”柳浩只记得自己摸了一下那棺中的图案,接着便是一股红烟喷射而去,接着他便没有了知觉。
陶公一瞪柳浩,道:“你小子命大,有‘锁魂之心’护住灵魂,不然你今日必死无疑。”柳浩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用手摸了一下胸口,只感到一阵抽搐,手上粘粘的感觉。
一道腥红的伤口,衣服被划出一道长长口子,肉被利器翻割了过来,柳浩只是轻微的一碰,便感到剧痛无比。
“要是在深入一分,能够将你的胸膛切开,就算你有‘锁魂之心’,那怕你是属猫的,今日都必死无疑。”陶公郑重道。
“我昏倒之后,发生了什么?”柳浩开口,向陶公问道,“还有那图案,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那是并不是什么图案,而是‘尸盅’,你这伤就是‘尸盅’所至,那红烟就是‘尸盅’所施放而出的,你命大,如果不是我当时在场,你已经下了九幽地府去了!”陶公指了指柳浩的胸口,道。
说着话,陶公拿出那柳枝,然后又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不知名的液体,小心翼翼的抹在柳枝上,然后又在柳浩的伤口上抹了一点。
柳浩只感到胸口一阵凉意,接着陶公小心的将柳枝放在柳浩的伤口上,小心的的对拉着,然后在柳浩感觉灸热的情况下,轻轻的来回拉动着。
“啊!”柳浩痛得吱牙咧嘴,胸口如同被火烧了一般,那种灸热的疼痛深入了自己的灵魂,让柳浩浑身都在颤栗。
“好在那‘尸盅’只是刚刚成形,毒性并不大,不然,就是天王老子都救你不得!”来来回回在柳浩的伤中上拉动了三次,陶公才收回柳枝,然后又用那不知名的液体清抹了一翻,才将其收回。
柳浩能够看见,那柳枝的枝体明显带着一种黑色,与原本的绿色结合,形似诡异的乌蓝,明显含有剧毒!
伤口上的灸热痛处小了不少,还略带凉意,不过比起刚才明显好了不少。
“尸盅,那是什么东西?”柳浩明明记得那棺中明明是一个形如草虫一般的图案,却不敢想象就是那么一个不被他看在眼里的图案,差一点要了自己的命。
“旭凡泉州背靠荒蛮之地,那荒蛮之地中有无数的毒虫、蛇蝎,而其中一些毒虫经过生死的淘汰,便具有一种诡异的力量,能够轻易杀死普通毒虫与蛇蝎,我们泉州人,称这些毒虫就毒盅虫。”陶公将那小瓶子也收好:“而‘尸盅’,就是由这些毒盅虫经过特别的方式而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