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也从秦素素的脸颊上移开,转而手忙脚乱地解起了秦素素的外衣,经过一番不折不挠地寻找着纽扣的所在后,终于各个击破,“呲”地一声,刘盛解开了秦素素的外衣,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把它剥离掉。
挂在秦素素酥胸前的一个红色肚兜,映入了刘盛的眼帘,两只不听使唤的大手,顺着眼前模模糊糊的红色光芒,摸索着探到了两只丰满坚挺的雪梨,在温热不均的手掌里,变着花样的把玩着,嘴巴也顺着脖颈往下慢吞吞地移动着。。。。。。
看到自己的外衣被刘盛剥离掉了,秦素素也一边娇喘吁吁地回应着刘盛的步步紧逼,一边帮刘盛慢条斯理地解着他外衣的纽扣,只花了不一会儿功夫,就解开了所有的纽扣,慢慢地把刘盛的外衣褪去,继续解着他洁白薄稀的睡衣。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两个人都不着片缕,一丝不挂,赤条条地楼绑在一起。刘盛顺势把秦素素压在身下,边双手把玩着秦素素胸前的那两颗硕大粉嫩的雪梨,湿热的嘴巴也凑了上去吮吸,就像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婴儿,吮吸着母亲的乳汁。是的,对于一个从小就缺少母爱的男人来说,对于哺育了婴幼儿时期的他,给了他无限营养的两只粉嫩挺拔的Ru房,至今想来,依然是那么亲切温暖,依旧是念念不忘。
在把玩和吮吸了许久之后,刘盛心中的那团欲火越少越旺盛,有些急不可耐起来,伏在秦素素的娇躯之上,胸贴胸,嘴对嘴,下身的大宝贝也探进了秦素素秘密后花园的那个幽深的洞xue,随着彼此忽紧忽满的呼吸,以及起伏不定的胸膛,下身的大宝贝在幽暗的洞xue里,进进出出,如同像是在做来回折返跑一样,乐此不彼。
身下的秦素素起初还感到一丝难以言表的疼痛,随着时间的推移,却又觉得无比快乐起来,可以用五个字来形容她此时的心情和感受——痛并快乐着。身上的刘盛像是一台马力强劲的发动机,对身下的秦素素无度地索取着,如饿虎扑食。
暖炕上的两人缠绕在一起,扭动着彼此的身躯,抵死缠绵。粉红色的床幔也不停地晃动着,红色的蜡烛也留下了蜡泪,房间内温暖如春,气氛如春。
又不知过了多久,刘盛已经是汗流浃背,气喘如牛,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吼之后,像是一只泄了气的气球,从秦素素的娇躯之上,滑落到了一旁。
在刘盛发动完最后一波攻势后,秦素素也达到了yu仙yu死的极乐境界,呼吸的节奏骤然加快了不知有多少倍,酥胸起伏的程度也越演越烈,整个娇躯在刘盛滑落到她身旁的一霎间,变得软绵无力,如同一滩烂泥躺在那里。
“姐姐,你真好看。”刘盛缓缓地睁开眼睛,斜过身子,对着已然恢复了平静气息,满脸红润的秦素素,深情款款地道。
听到刘盛的赞美之声,秦素素咧开樱桃小嘴,笑而不答,在刘盛浸了一些晶莹剔透汗珠的额头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
困意袭来的刘盛,扯过两床大红色得棉被,覆盖在了他和秦素素的身体上,一只手还是很不听话地紧紧地抓着秦素素酥胸前的一座已经稀松的玉峰,像一个顽皮的婴儿似的,靠在秦素素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别看,秦素素已然到了二十五岁的年龄,常年混迹在风月场所,达官贵人也见过不少,有意纳她为妾的公子哥也不再少数。可她都婉言谢绝,早已经习惯了逢场作戏的她,似乎不再相信世间会存在真正的爱情。当然,她也不曾行过男女之事,一直守身如玉。
让秦素素自己后来回想起与刘盛这缠绵悱恻的一晚,都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她不曾想到至今依然还保存完好着的女儿身,却给了比她小了近十岁有余的这个乳臭未干、嘴上没毛的臭小子,想过之后,却又情不自禁地心猿意马起来。
这次,初始破瓜之痛的秦素素,隐隐地感觉到下身还留有几丝痛楚,不过,看着刘盛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在她身旁沉沉睡去的可爱模样儿,心里就觉得暖融融的。像是失去了知觉似的,那几丝的疼痛感也随之烟消云散。
在这间温暖如春的房屋子里,蜡烛在流尽完最后一滴蜡泪后,冒了一阵烟,就寿终正寝地熄灭了。炕上的一对情人儿,平静如水的睡去,明亮的月华透过拨入蝉翼的窗户纸,照射了进来,落在了两人写着慢慢幸福的脸庞上,呼吸匀称,模样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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