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王爷真是仁德过人,臣女再次谢过王爷的抬爱。”
泫然滴落的泪珠如脱线珍珠,一串串掉落。云夕梦哀伤地捂着心,吐出语句声声悲切,字字伤心。
“爱一个人很难,忘记一个人更难。有句话,说过就后悔了;有道伤,痛过了就麻木了。但是,有颗心,颤过就破碎了。
安定王爷,您辈分高,臣女应该尊称您为六皇叔。六皇叔,一个无心的人不值得您对她好,您越对她好,她就越会想起别人带给她的痛,只会继续沉沦,不死不休。”
凄婉哀怨、心痛神伤的一段话语,以辈分差距就断绝了他人的念想,不谓不高。
纤寞佩服得五体投地,两只大拇指已不够用,他想将脚趾头也举上去。
大家以为此事告一段落,谁知一直作壁上观的安靖王发问了:“云二小姐,本王听闻你从庄子返回乾城才两个月。本王奇怪了,你跟离尘短短两个月就情根深种?莫非早有渊源?”
云夕梦真想仰天长叹,天啊,人家桃花朵朵开,我干嘛梅(霉)花朵朵开?怎么这些王爷一个两个的盯着我不放,长得好看、引人注目不是我的错啊?
“尊敬的十皇叔,您仪表非凡,谈吐高雅,英姿飒爽,俊若天仙,是上天的宠儿。
您的魅力无法挡,三岁至八十岁的女性俱拜倒在您的袍脚下。以您的资历,没可能不懂得男女之情的微妙。”
安靖王沉默片刻,邪魅一笑,眼内出现暗红的流光,“真话?还是拐着弯骂本王?”
很多人在心里发笑,安靖王是指云夕梦先前明着赞美暗里讥讽安定王的话。
“真,比珍珠还要真!以您的资质,肯定是经验丰富,身经百战。”
‘哗’的声音响起,纷纷在小声指责云夕梦一个没出阁的女子,口无遮拦,如此不雅之事大肆宣扬。
“诶,是你们领悟能力差,意会错了。我指的是无数姑娘对十皇叔芳心暗许,明着暗着表白的意思。你们真是啊,思想不纯!”
众人大囧,云二小姐,是你讲得暧昧好不好?
轩辕子夜端坐着,注意力似在安靖王及云夕梦这边,眼睛却不时在观察着下面的官员。根据这几天的了解,对他们的现状也掌握得不少。
“云二小姐,请回答本王的问题?”
“十皇叔,您有否有试过对一个人一眼万年,瞬间繁花尽现,星月同辉,这辈子非她不可的感觉?这就是爱情,不在时间的长短,只在那一刹那的心动。”
她的爱情观让在座的人觉得新奇又惊讶,历代传承下来儿女婚事都是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决定的。很多夫妻成亲前甚至从没见过,揭开盖头的那一刻才是初次见面。
很多未婚的男女心里暗暗羡慕,也在偷偷地憧憬着。
全场静默,轩辕子夜不以为然,他对这些情爱不感兴趣。
“黄毛丫头,岂懂情爱?”清冷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堂堂曦王,可识风月?”云夕梦气得咬牙,我就过关了,你这大爷又来搅局。看来不给你添添堵你就不舒服,既然你喜欢受虐,姐就虐死你。
现场静得连一根针掉下去都能听到,这云二小姐太厉害了!别人看到这几个王爷就腿脚发软,她却毫无惧色,与之唇枪舌战,真是虎父没弱女!
“口舌招疣,必遭祸患。”轩辕子夜神色不变,淡然出声。
“口笨舌拙,洪福齐天?”云夕梦飞快地接了下句。
“好,云二小姐才思敏捷,实属难得!”安靖王鼓着掌站起来,“十八,你也是时候该娶妃纳妾,母后等你那杯媳妇茶可是等得焦急万分。”说完眼角不经意扫过刚扶太后进来的女子身上。
此女子坐在西南面的第一排,她是户部尚书段杭的嫡女,名叫段瑶。安靖王的话让她羞涩不已,脸蛋、耳朵都染上绯红。
心里却在呐喊,是啊,曦王爷,我等了你足足5年,等得够久了。我不想再无了期的等下去,我17岁了,已经等不起了。
在场没有人比她更认同云夕梦的爱情观,就在12岁那一年,倨傲尊贵、清冷霸气的少年入了眼、入了心、入了骨,一眼万年。
太后为轩辕子夜的亲事筹谋多年,她一直在物色曦王的王妃人选,虽然足不出万寿宫,哪家符合条件的女子都尽在她掌握中。
段瑶的样子,性子都好,很适合坐曦王妃这个位置。曦王对女子从不上心,太后提议了不少次俱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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