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便猜到这位小兄弟的心思,花匠将洗漱完的水端出门倒入专用的水池,返身将洗漱盆放在木架上,对花圃说,我一直将你当做亲兄弟看待,本想到定北府报到赴任后拜会春花部长后再与你细说,看你沉不住气的样子,我若不提前告诉你,怕你会心生怨气,说我这个当哥哥的不称心。
花圃听后连忙出声反对,大哥!小弟怎会如此想,我有好几次都差点被羌胡打死,要不是大哥偷偷照顾小弟,小弟早就因伤重而死被羌胡命人埋在花园里当花肥了,小弟早都哥哥当亲父亲看待,昨天小弟听信了府中吏员的胡言乱语,鬼迷心窍才向大哥说这些事,我本想我跟着大哥也学了些大秦文字,公函也能读能写,想着应募大秦吏员能拿到不少俸禄,也能挣钱为大哥分担一些家用,实在不是想离开哥哥,另有什么心思。
花匠说,小弟你莫要误会,大哥知你能读写公函,这已经达到大秦吏员的最低标准,你又经常跟着我在田间劳作,到定北府后我将推荐你去应募大秦吏员,你成为大秦吏员后,我在推荐你去考核晋升官员,在请求春花部长安排你去官员培训中心,这一切都要暗中操作,若是被同行的王家父子知晓便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大哥也是这几天才知道我们贫苦人出身与高门世家和那些儒家读书人真的不是一路人。
花圃见兄长说的如此长情,也知道大哥说的是实情。
他这一路见大哥就像变了一个人般,叔父前叔父后的称呼王博古,以为大哥变得象昨晚府中吏员大哥说的那样一身奴才骨头,谁知大哥是变了,变得更聪明更有心机。反正是变得很厉害了。
花圃不由的向大哥比了一个大拇指,大哥你变得有些阴险了。
花匠闻言大笑轻轻拍了花圃脑袋一巴掌,提醒到注意保密,事情没办成之前不要出去胡说,吏员考才能,但大秦官员是要考核品德的,嘴上没把门的可是大秦官员的禁忌。
收拾的差不多了,而王家父子还没有到,利用空闲时间他想了解一下昨晚府中吏员和小兄弟说了些什么,让小弟能主动向自己提出应募吏员的事。
花匠说,小弟,你昨晚和那些吏员说了些什么隐秘的事,能不能和大哥详细说说!
大哥,哪有什么隐秘的事,昨晚的事与大哥说说不当什事,就怕大哥不感兴趣,不过小弟听着觉得挺有意思的。
大哥,你听我说,昨晚府中吏员大哥说,昨晚大哥回房休息后,那群平常憔不起人的读书人像狂欢一样,在宴会厅内饮酒诵赋,像我们贫苦人般在大厅内大吃大喝,有的读书人还当场痛哭,府中吏员有些没有应募吏员前就曾是那些读书人府中的奴仆,帝国禁止秦人为奴,也禁止强迫汉人为奴,这些曾经的奴仆纷纷离开读书人的府中,不是入了秦籍就是的官府报备恢复汉人自由身,官府又招募秦人和汉人为大秦吏员。
官府招募这些曾经的读书人的奴仆,又招募不是吏员的人干活,支付的工钱足够这些人养活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