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太傅,下官在此恭候您多时了。”沈拾一午后便匆匆赶到大理寺,生怕那严元羡先他一步审那沈林。
“沈少卿请。说起来老夫也是二公主的老师,与沈少卿也算有些渊源。”严元羡一副义正凛然的模样。
沈拾一在心里默念“一看就是个老古董。”
“严太傅说笑了,下官已不是驸马,严太傅请随下官来。”沈拾一一本正经的为其引路。
大理寺天牢内,昏暗无光,沈林被衙役单独带了出来,绑在一旁的铁柱上,受了点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沈拾一命人用凉水将他泼醒,严太傅坐在一旁,沈拾一立在他身旁,待衙役准备好笔墨纸砚,开口道“严太傅,可以了。”
“沈林,你可有何要说的?老夫在此,你尽可全盘托出,老夫绝不隐瞒丝毫。”
“呵呵……没想到我一个六品小官竟还能惊动当今太傅,想必是那位派您来的吧?”沈林奚落起自己来。
“莫要说与案情无关之事,钱模一案证据确凿,本官问你,可有旁人指使?”严元羡眯起双眼审视着他。
“既已如此我也没有何事可以隐瞒的,全是罪臣一人所为,我的胞弟沈峰只是受我胁迫,并未参与此事。”
“放屁!沈林,你满口胡言,本少卿当时可在场,沈峰正乐不思蜀的数着钱!”沈拾一冲他骂道。
“呵呵……沈拾一,既你已有证据,何须问我?那赶快定罪吧,我无话可说。”
“瀛洲赈灾一案,那百万银两去了哪里!是不是你派人行刺二公主!速速交代出来!”沈拾一冲他大声呵斥。
“沈少卿说的什么?罪臣可听不懂。”沈林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看向沈拾一。
“沈大人,你若全都说出来,老臣还可为你向陛下求求情,莫要执迷不悟。”
“罪臣多谢严太傅了,我所犯的罪几个脑袋都不够砍得,何必再牵连旁人。”沈林此刻显得十分凄凉。
“沈林,昨日大理寺在沈府搜刮出不少名画还有房契,价值几十万两银子,以你的俸禄如何衬得下这些,还不交代?”沈拾一怒气冲冲看着他。
“你如今可真像你的父亲,可谓是春风得意了沈拾一,你的堂兄沈淮死在你的手里,你对面骨肉血亲竟没有丝毫动容?我竟没发觉你如此心狠手辣!”沈林提到沈淮痛心切齿的看着沈拾一。
“放屁,沈淮作恶多端,死有余辜!就算天子犯法,也得认罪!少装出一副假惺惺的模样,你又何尝不是日夜想我死?你可别忘了,沈家可还有几十口人,你们一脉岂非要绝了?”沈拾一越说越激动……
“沈少卿,你且回避一下,我与他单独谈谈,老夫可令他开口。”严元羡沉声静气的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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